於少芬埋在心裡好久的苦悶,跟宋菱歌說了說,現在情緒舒緩了很多。
兩個人買好水,便去了籃球場。
男人就是心大,於少芬在這邊傷春悲秋,愁腸百結。
荊楚在籃球場上玩的好不快哉。
宋菱歌拉著於少芬坐到旁邊的階梯看台上麵。
於少芬的眼睛從能看到籃球場時,目光就沒有從荊楚的身上移開。
宋菱歌的心裡也產生了疑問。
少女這麼火辣辣的愛意,荊楚就真的感受不到一點兒嗎?
打完一局,喬南生和荊楚朝著她們的方向走過來。
宋菱歌擰開一瓶水遞給喬南生。
喬南生覺得有點好笑,彆的女生都是裝柔弱,擰不開。
他和宋菱歌之間,倒是性彆轉換,他變成需要人擰瓶蓋的柔弱少男了。
不過,打完球,有人給自己適時的遞過來一瓶水,這種感覺很不錯。
尤其是,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荊楚那邊,於少芬也遞了水,但是荊楚隻顧著跟喬南生聊球,沒有注意到於少芬的動作。
他自顧自地拿起座位上的一瓶水。
“荊楚,你的水少芬幫你拿著呢!她說你喜歡喝那個。”宋菱歌開口。
荊楚這才注意到於少芬還懸在半空中的手。
他將自己手中的水放回去,接過於少芬手中的。
喝了一口才大喇喇地說:“知我者,少芬也。真是痛快。南生,再打一會兒?”
喬南生挨著宋菱歌坐下,看了一眼手表:“不了,等下還要送菱歌回去,太晚了不好。”
荊楚一臉鄙夷地望著他,仿佛在說:“喬南生,你沒救了。”
宋菱歌靠近於少芬一點,親昵地說:“少芬去我家玩吧!你一個人在宿舍,我不太放心。”
還沒等於少芬表態,荊楚就笑著說:“好哇,我也正好去南生家,這樣我們四個又能天天一起玩了。”
荊楚可能還沒意識到現在喬南生搬到了秦思海家。
以前他去的應該是寶玉一路的喬爺爺家。
宋菱歌並不確定,所以遲疑地問:“你確定?”
荊楚一時沒能理解宋菱歌的意思,但是看她的樣子自己也不太確定了,但是嘴上仍然堅定。
“確定啊,怎、怎麼了?”
喬南生家,他又不是沒去過,不過他還是謹慎地拋給喬南生一個求救的眼神。
喬南生見狀笑著說:“我搬回外公家了,外公和菱歌的外公是一個小區。”
荊楚還以為有什麼事情發生,從喬南生那裡沒聽出有啥事,於是笑著說:“那就去你外公家。”
宋菱歌和喬南生也不說什麼,隻望著他笑。
於少芬則是一頭霧水,她並不知道喬南生和秦思海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