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彆站在門口了,進裡邊說吧!”張秀秀紅著臉招呼大家。
陳兵峰走在最後,看著張秀秀說:“你剛剛很勇敢,不過你的臉是過敏了嗎?怎麼一直這麼紅?像個猴屁股一樣。”
宋菱歌走在前麵幾步,聽到這話額頭泛起三根黑線。
世界上的直男是不是都這麼不會說話?
哪有女孩子會喜歡彆人形容自己的臉像猴屁股?
她轉身拉著張秀秀,越過了陳兵峰,狀似無意地說:“我們秀秀是氣色好,臉色紅潤。要我說峰表哥你倒是應該到醫院看看,風吹日曬的,你臉不僅黑還死皮了。”
陳兵峰被嗆,愣在了原地,摸了摸自己那張泛油的黑臉,真有宋菱歌說的那麼糟糕嗎?
“秀秀?是張秀秀嗎?”不過聽到張秀秀的名字,還是特地問了一下。
“喲!真是難為你還記得啊,沒錯,這就是一直以來輔導你的張秀秀同學。”宋菱歌的語氣還是很陰陽怪氣,她可受不了彆人詆毀她的好朋友。
陳兵峰不好意思的看著張秀秀,對於宋菱歌的嘲諷無能為力。
誰讓這是將他們母子拉出泥沼的大恩人呢!
去部隊之後,陳兵峰學到了不少,他本身也率直,一點兒也不扭捏。
他伸出手,笑著說:“張秀秀,我是陳兵峰,一直跟你電話聯係。多虧你讓我進步不少,我一直都想好好謝謝你。”
“所以這就是你謝謝彆人的方式啊?”宋菱歌仍舊沒好氣地說。
張秀秀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宋菱歌,然後笑著伸出手,和陳兵峰的握在了一起。
“陳兵峰你好,我是張秀秀。菱歌她是為我,你彆”
“不會的,本來就是我不對,她對我生氣是應該的。”陳兵峰認錯倒是積極。
外麵的氣氛這才好轉,宋建美回頭一看,自己兒子怎麼和張秀秀一直拉著手,宋菱歌還在旁邊瞧著。
於是她趕緊出來,一把將陳兵峰拉進了包廂。
邊走邊說:“有什麼話進去說啊,都在外麵圍著乾嘛呢?”
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痛心疾首,不過陳兵峰可沒領會到她的這番深意。
“剛剛是怎麼回事?學校附近很少有這些混混來鬨事的啊!”宋菱歌進了包廂之後才問。
不是宋菱歌陰謀論,她直覺這些人來鬨的有點突兀。
“你知道的,白天過來唱歌的比較少,所以我們一般下午五點多才會過來開門。不過今天是周末,有人預約,所以我們早早就過來了。”小蔣說話的聲音還是有點顫抖。
她還是頭一次被一群小混混圍著找麻煩,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幸好今天還有張秀秀陪著,不然她一個人真的要嚇死。
“怎麼就你們兩個人啊?”
“陸阿姨家裡有事說今天晚點兒過來。少芬剛剛來了,看見有人鬨事去找荊楚了。”張秀秀解釋。
正說著話,荊楚和於少芬衝了進來。
“你們沒事兒吧?那些鬨事的呢?”荊楚邊喘氣邊問。
於少芬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隻用眼神打量著幾人。
“沒事,我們沒事,幸好菱歌的表哥來了。”張秀秀偷瞄了一眼陳兵峰,向於少芬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