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傾宮。
一個精致的庭院內,開滿了爭奇鬥豔的花,美輪美奐。
花叢中,一個穿著豔麗的女子,此時正背對著眾人,欣賞著花叢中的美景。
女子的背影似有煙霞輕攏,身姿窈窕,長發飄飄的樣子讓人不由的神往。
她身著一身粉紅色的長裙,白色的絲帶繞過一雙藕臂滑至空中,隨風飄舞著。
聽到遠處傳來急切的腳步聲,女子緩慢的轉過身望過去。
隻見她白玉一般的美膚晶瑩,玉頸之上紅唇微啟,美目流盼宛若燦爛的星辰,如此的傾城之姿,看到來人時,雙目含笑,櫻桃朱唇微微翹起,竟比庭院中的花更勝幾分。
“為何行色這般焦急?”
女子看著前來的帝癸,急忙迎了上去,嬌嫩的雙手微微的托起了帝癸的雙臂。
“元妃。”
帝癸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宮女們,臉色隨即變化,雙目之中充滿了旖旎的神色,雙手攀上了女子的盈盈細腰。
“早朝實在是太無聊了,那些大臣們嘰嘰喳喳說了好半天,本後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滿腦子都是元妃的身影,一下朝就急忙的趕來元妃這裡了。”帝癸一臉曖昧的神情。
“大王不是剛剛才離開嗎,這麼快就想奴家了?”
妺喜半推半就,與帝癸拉扯著,一旁的宮女急忙的低下頭,不敢抬頭看這一幕。
“本後想不想,你還不知道嗎?”
說完,帝癸將妺喜橫空抱起,帶著她就朝著庭院深處的宮殿走過去。
在妺喜的哈哈大笑中,幾個宮女對此都已經見怪不怪了,紛紛退了出來。
其中的一個宮女抬起頭看著離去的背影,腳步匆匆的離開了庭院,好像著急去什麼地方。
宮殿內。
還在抱著妺喜的帝癸剛剛踏入宮殿,轉身關上了門,隨即神情一變。
此時妺喜也從帝癸的懷抱中下來,玉手輕推,堵在了帝癸的唇前,神色認真的搖了搖頭。
帝癸朝著身後瞟了一眼,點了點頭,但神情愈發的憤怒。
“真是可惡!”
“發生何事了?”妺喜一臉關心的問道。
“今日早朝,那乾辛竟毫無緣由的指明要本後進攻山民氏,還稱其有造反之心,山民氏一向規規矩矩,山民王更是勤勤懇懇,哪裡會有造反的心思,我看又是那乾辛起了什麼歪心思。”帝癸憤怒的說道。
“當年就是他挑撥群臣的關係,逼著大王攻打我們有施一族,目的就是想要奪取我身體裡先天武者純正的氣血,以供他煉丹用。”
妺喜神色悲傷,輕輕的挽住了帝癸的胳膊,帝癸看著一臉傷情的妺喜,用手微微的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慰著她的情緒。
妺喜含情脈脈的看著帝癸,眼眶紅潤。
“當年若不是大王先他一步,將我帶回了後宮之中,破了我的先天之氣,奴家怕是早已被他放乾了氣血,煉成丹藥了。”
看著梨花帶雨的妺喜,帝癸的心中五味雜陳,想起當年自己被群臣逼迫,最後無奈隻能發兵有施一族。
麵對大夏王朝的鐵騎橫掃,孱弱的有施一族,除了眼前這個有施一族的聖女妺喜,僥幸的逃過了一劫,整個有施一族在兩天內全部被屠戮殆儘。
“是本後無能,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有施一族。”帝癸憂傷的說道。
“大王,奴家沒有怪你的意思,那乾辛通曉天道,有溝通天地的本事,如今又是王朝的羲和,沒有辦法的。”妺喜無奈的回應著。
“元妃。”
帝癸伸出雙手,輕撫著妺喜的臉龐,溫柔的擦去了妺喜臉上的淚痕。
“那個乾辛,不知用了什麼妖法,在玄帝顓頊絕地天通之後,竟然還留在了人世間,如今竟然成為了天地間唯一的神,整整六百年間,橫行人間無惡不作,但本後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帝癸氣憤的說道、
“大王不是說了嗎?他是個偽神,難道也沒有什麼辦法嗎?”
妺喜神情的看著帝癸,看著麵前這個曾經才力無雙的霸王,此時此刻竟然也充滿了無力感而感到悲傷。
“族中有記載,神成就的是人間大道,自當有氣運加身,正光護體。他乾辛作惡多端,是不可能成神的。”
“況且在玄帝絕地天通之後,斷了成神的道路,那乾辛這才尋遍九州的先天武者,以他們的先天之氣來滿足他的私欲。但男性的先天之氣至剛至陽,他一身陰柔邪氣承受不住,所以才把邪念轉到了擁有先天之氣的女子身上。”
“可想而知,這幾百年間,我華夏子民,究竟有多少年輕的女子葬送在他的手中,此人當真可誅,我就是傾儘全力,也要還華夏大地一個朗朗乾坤,讓這種邪惡之人,葬身九幽之下!”
“大王!”
妺喜的臉色大驚失色,急忙用手捂住了帝癸的嘴。
帝癸溫柔的將妺喜的手拿開,含情脈脈的看著她,搖了搖頭,示意妺喜不要害怕。
“無妨,我探查過,四周早已無人,他安插在你身邊的那幾個宮女,聽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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