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爺子的一番激動人心的話語,讓殷川感到熱血澎湃,同時他也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
原來愛講大道理的叔父竟是遺傳了爺爺。
於是,被殷老爺子啟發的殷川,決定要做一個壯誌淩雲的少年郎。
晴空萬裡。
當殷川再次站在川字營的營門口時,神色中充滿了無儘的懷念。
三個月前,在自己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來到了這座軍營,在叔父殷存義的幫助下,成為了川字營的頭,而今,自己已經算是在這個世界站住了腳跟了。
“一眨眼,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啊。”
殷川看著川字營的大門,剛要開始醞釀多愁善感的情緒,就被一聲大喊給打斷了。
“老大!”
“大江?”
殷川循聲望去,隻見崗亭下,陳大江握著一柄長戈,正皮笑肉不笑的站在那裡。
殷川走了過去,說道“你這是什麼表情?站崗讓你覺得很委屈嗎?”
“沒有。”陳大江表情扭曲的回答道。
“那你一臉笑得比哭還難看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殷川疑惑的問道。
見陳大江默不作聲,殷川的表情有些不耐煩了,語氣低沉的“陳大江?”
陳大江隨即一臉委屈的說道,“今天本來是蕭山的崗。”
“嗯?”
殷川有些疑惑,蕭山的崗,那他陳大江現在站在這裡乾什麼?
“本來應該是蕭山站崗的,結果陶智突然製定了一個規則,同級彆的戰士之間可以相互切磋,贏的一方可以讓輸的代替他站崗。”
“所以,你就輸給了蕭山?”殷川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老大,你還笑,都是因為你平日裡給蕭山開小灶,搞得現在我們都打不過他,那個家夥從那以後,就沒再站過崗。”陳大江抱怨道。
“技不如人,還怪到我頭上了?”殷川說道,“你們的武技我都是一塊教的,包括之前武比的時候獲得的武技《裂風拳》,我可都是讓你們練了,一點也藏著掖著的。你打不過蕭山,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倒找到我這裡了。”
說完,殷川轉身就走,隻給陳大江留下一個背影和輕飄飄的一句話。
“站著吧你!”
來到主營帳,殷川看到正躺在椅子上搖頭晃腦,把腳搭在沙盤上的蕭山,正哼哼著什麼不知名的調調。
看到有人走進來,坐在另一旁的陶智和宋軒放下手中的竹簡,抬頭一看,頓時就要站起來,一副就要張嘴喊話的聲音。
殷川見狀,連忙做了一個安靜的動作,阻止了兩人的行為,後者點點頭,靜悄悄的站著。
殷川輕手輕腳的走到了蕭山的身後,將手搭在了蕭山的肩膀上。
“哎!陶智你彆鬨。”
蕭山甩手就把殷川的手給拍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陶智和宋軒的臉都憋成了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