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去了她買的那幢彆墅,位於鹿城郊區,這地段並不怎麼好,周邊沒有配套的商業體,甚至可以算半個農村。
也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彆墅,不在彆墅區,很徹底的獨棟,離的最近的房子在百米之外,還是矮房。
再遠一點,有田地和溪流。
遠離人群的喧囂,夏妗一眼就看中了,城市的嘈雜她早就受夠了。
買東西,無論用不用,都要買自己喜歡的。
所以即使這棟彆墅位於城郊,即使它每一平方的單價,甚至高於鹿城正常彆墅的價格,她也毫不猶豫的買下了。
冤不冤大頭,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她就是想要花錢,花的那人肉疼,但顯然,就算賣她房子的人,存著欺生的心思,也沒辦法讓她掏出一個能讓徐宴之肉疼的價格。
這點錢,對他來說,甚至算不上錢。
房子裡,工人們正在工作,夏妗過去和負責人溝通細節,司厭就等在外麵。
背抵在門邊,點了一支煙,偶爾看向裡麵和人交流的夏妗,眸色越來越沉。
夏妗今天穿一件黃色小雛菊吊帶裙,妝容極淡,很清純
可即使如此清純的模樣,也躲不開男人不懷好意的眼神,和她交流的男人,幾次眼睛落在不該落的地方。
司厭冷冷看著,狹長的眸子不自覺眯了眯,最終掐滅煙頭,大步走過去。
甚至不需要說什麼,他隻是站到了夏妗的身邊,男人的眼睛就不敢亂飄了。
有些人,天生自帶氣場。
不需要放狠話,隻是一個眼神,就讓人怵怕三分。
負責人隻是和司厭對視上了一眼,就心虛的眼睛都不敢再往夏妗身上多看一分。
“夏小姐,除了落地窗前的大浴缸,您還有什麼需要改動的要求?”
夏妗暫時倒沒有什麼彆的要求。
不過她看了眼身邊的司厭,紅唇上揚,“你可以問問他,有沒有什麼彆的要求。”
她這話裡的意思可大了。
見司厭不說話,夏妗曲肘搭在他肩上,人也踮腳湊過去,曖昧的在他耳邊輕吐聲息。
“說話啊,你有什麼要求?”
司厭低眸,眼睛落在夏妗的臉上,她輕挑著眼尾,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嘴角含笑。
明媚的像是夏日裡最耀眼的畫中少女。
司厭看著,又挪開視線,沒理她這句,而是說,“忙完了就走。”
“嘖。”
夏妗不太滿意,“司厭,你就不能正視點自己的欲望?”
司厭轉身就走,不顧她失去支撐的踉蹌,丟下一句,“我沒有花女人錢的習慣。”
這意思,不是拒絕她?
夏妗勾唇走出去,到了車前,她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上去,司厭正在接電話。
隱隱約約的女人聲音,聽不真切,但很熟悉。
熟悉到刻進了夏妗骨子裡。
夏安安,她名義上的妹妹,實際上的仇人。
夏安安追男人,是真沉不住氣,話多且聒噪,她雖然聽不清說了什麼,但看司厭不耐煩的樣子就知道。
煩透了。
她體貼的故意抬手去扯司厭的衣領,幫他緩解一下心情。
司厭不領情,捏著她的手腕,不許她亂動。
她偏不,探身過去,去親他。
兩人昨晚火熱到那種地步,現在親個嘴,在夏妗看來已經是小意思了。
根本不需要酒精,不需要情緒上的衝動,她隨時隨刻都敢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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