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這個鏟子有沒有可能撬開司厭房間的門?
實踐大於一切,夏妗小跑過去拿鏟子。
房間裡,司厭聽著她離開的腳步,微微皺眉,他預料錯了?慣於死纏爛打的人,竟然這麼快就放棄了。
從床上下來,司厭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夏妗往回跑的腳步聲。
她又停在了門口。
這次隻是象征性的敲了一下門,問了一句,“你真的不開門?”
連等他回應的時間都沒預留,就興衝衝的蹲下身開始操作。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司厭沉了沉眸,沒猶豫拉開了門。
夏妗剛將鏟子對準門角,著手準備撬,門就突然開了,她沒留神,突然沒了支撐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腰上本來就有傷,一牽動,疼的倒抽了口氣,皺眉抬眼,剛好對上司厭居高臨下看過來的戲謔眼神。
“又是拆窗,又是撬門,你屬哈士奇的,這麼會拆家?”
竟然罵她是狗。
夏妗很有頭腦的沒有理,丟了鏟子就鑽進司厭房間,要的就是個出其不意,沒瞄準路線,腦袋還生生撞在了司厭肚子上。
司厭退了半步,她借機成功的溜進了門。
一進來就底氣十足了,直奔司厭的床,往床上一坐,手撐在兩側,兩條細白的長腿上下交疊,腰肢曲線儘顯,朝著司厭傲嬌的抬起下巴,手輕輕拍了拍床,夏妗勾起紅唇,“你的床,我想上就上。”
她將氣勢擺的很足,覺得自己現在渾身透露著女王氣質。
但在司厭看來,也不過一個恃寵而驕的小貓咪而已。
恃寵?
腦中下意識冒出來的詞,讓司厭微微一頓,細細品味後,唇角一抹若有似無的笑一閃而過。
取而代之的是,一慣冷漠的樣子。
“轉過去。”
他走到夏妗麵前,命令的口氣。
夏妗歪了下頭,迷茫的樣子,清純氣十足,她從來不是美豔掛的長相,相反,素顏狀態下,是無攻無害清新純潔的小白兔。
隻是皮膚天生白裡透紅,蛋清一樣清透的臉蛋,配上一雙烏黑的眼睛,和粉嫩的唇,又天生的勾人心智。
越純,越欲。
喉嚨上下滾動,司厭低聲吐出兩個字,“擦藥。”
夏妗這才領會過來的樣子,背過身去,順手把藥膏放在床上。
司厭將藥膏拿過,夏妗微微挺直後背,她做好了準備,但溫熱的手掌貼上腰際時,還是忍不住輕輕抖了一下。
她很敏感。
司厭眸色壓抑沉重。
他不喜歡太明亮的光,房間的燈暗淡微黃,兩人都沒有說話,隨著他手上的動作,隻餘下呼吸聲。
並不均勻,稍顯急促。
將兩人隱藏著的心緒透露無疑,夏妗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捏緊床單。
司厭手像是有團火,火苗由腰間迅速竄至全身,夏妗覺得她好像要被點燃了。
剛才果然是情緒不到位,她才會有退意。
現在,她隻覺得全身的感官都被放大,每個毛孔都在衝她叫囂。
司厭明明隻是為她上藥,她卻已經不得不咬緊牙關,生怕一不小心,將欲望之音宣之於口。
這太丟人,她竟然這樣好拿捏嗎?
可明明不是這樣的,徐宴之也曾為她捏過腳,為她揉過腰,可那時,她除了滿腔愛意,從未生出過其它。
更不會像現在這樣,渾身發軟,難熬的很
“彆弄了。”
最終,她忍無可忍,繳械投降。
在司厭停下手中動作後,迅速轉過頭來,剛好對上司厭漆黑幽深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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