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換做彆的女人早就尷尬的不得了了,但夏妗不尷尬,因為她對司厭來說,確實算不得什麼人。
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你沒生氣就收留收留我嘛,好人做到底好不好?”
頭微微一歪,她抿唇笑著,做小白兔狀。
司厭顯然不吃這套,冷眼轉過臉去。
夏妗不退縮,走過去抱著他的胳膊晃啊晃,一邊晃一邊湊在他耳邊說,“你就行行好嘛,大好人,都收留我這麼久了,多收留一晚又有什麼關係,大不了我答應你,我明天就走。”
她保證的信誓旦旦。
司厭臉色卻越來越難看,那張清俊的臉染上冷沉氣,讓人忍不住發怵。
夏妗也不知道她哪句話說錯了。
還沒等她想明白,下一秒就被司厭掐著腰摁在了牆麵上。
後背重重抵上去,夏妗有點不舒服,才剛蹙起眉,司厭的腿就強勢的擠進她兩腿間。
這個動作,是滿含意味的。
夏妗抬眸看向他。
司厭也正好低下頭來,黑眸睨著她,侵略意味十足,“知道留下來,意味著什麼?”
還能意味著什麼?
夏妗估摸著是自己上次叫的太慘了,司厭以為她會怕。
殊不知,她不止有點享受,還是故意送上門的。
大膽將手搭上司厭的肩,夏妗微微勾起紅唇,小白兔秒變狐狸精。
“我當然,知道唔~”
最後一個字淹沒在司厭冰冷的唇中,隻一下,夏妗就倒嘶了口氣。
疼的,司厭竟然咬了她。
屬狗的嗎?
她有點不滿,剛沒控製情緒的眼神橫過去,就被司厭抬手捏住了下巴。
微弱的幾乎沒有光線下,司厭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的這張臉。
夠白,夠精致,夠漂亮
卻抵不過在那人麵前的一分半點,她的美竟然會區彆對待。
真有意思。
不知道哪來的怒火,司厭有些壓抑不住,一向清俊冷淡的臉上布滿了讓人捉摸不透的陰霾。
連帶著聲音都陌生的冷厲。
“欠艸!”
短短兩個字,寫儘夏妗這晚的遭遇。
她抓花了司厭的背,在他的肩上留下一塊又一塊的牙印。
區彆於上一次。
這一晚,她徹底體會到了她的身體是多麼的敏感柔軟
沒有疼痛,沒有酸脹,有的是抓也抓不住的空虛和滿足
交替而行,讓她逐漸沉迷,渴望。
在‘性’這方麵。
夏妗是一張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