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手指不自覺的捏緊了被角,深吸口氣,說,“我想拿這些照片,訛你一筆錢。”
“嗬!”
一聲輕嗤,司厭眼底浮現出冰冷的不耐,“是我表現的太好說話了?”
他眼神微眯,幾乎一瞬間就讓夏妗感受到了來自海城司家繼承人,不怒而威的逼人氣勢。
她真是差點都要忘了。
司厭的司,是海城司家的司。
無論他在鹿城,怎樣的貴而不顯,隱藏鋒芒,也不能改變他是海城司厭的事實。
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好說話的主,他與生俱來,就擁有輕而易舉碾碎一個人的實力。
夏妗到了這一刻,才真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害怕。
她從來不是擁有特權的那群人的對手。
麵對他們,她從來渺小的如同螻蟻。
她竟然在和司厭的相處中忘了,他站在特權之巔。
怪她,大意了,忘了他的身份。
不夠謹慎。
她在老虎頭上拔毛,被發現後,很大幾率難逃一死。
她不敢賭,這短暫的相處,能讓司厭對她手下留情。
“我”
夏妗張了張口,竟然有點不敢看司厭,她低著頭,聲音輕輕的。
“我可以刪掉。”
司厭的目光落向她,沉悶的煙氣下,她低著頭,不似平日的大膽,弱小的像一隻小獸。
身體微微的發著顫。
他又一次,眯了眼。
想的是,她在想什麼,又在怕什麼?
許久,吐出最後一口煙,司厭將煙頭掐滅,很平靜的語氣。
他說,“留著吧。”
留著?
夏妗幾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不可置信的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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