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為會一輩子的。
直到那晚,她在他的公寓,徐婧和徐母破門而入。
一巴掌狠狠抽在她臉頰上。
她嘴角流了血。
可他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就那麼看著她們對她又打又罵,一口一個‘賤貨’‘狐狸精’。
後來,他補償她。
給她花不完的錢,穿不完的衣服卻再不肯給予她多餘的眼神。
他不向她解釋,也不給她質問的機會。
他把她從瘋子的邊緣拉回來,又一腳踹回去,他看著她歇斯底裡,看著她發瘋崩潰
就那麼冷眼看著。
她以為,這已經是他待她最殘忍的時候了。
直到,他要與江家聯姻。
怕她壞了他的事,用外婆威脅她,威脅的話是徐婧說的。
她不肯離開海城去y國。
他們就拿外婆開刀。
那年,徐宴之承諾後,外婆就由他送去了青山療養院。
一切都由他打點。
沒有他的默許,誰也不可能對外婆做什麼。
是經了他同意。
而今天,他第二次用外婆威脅她。
他怎麼可以說話這樣不算數,一句都不算,說喜歡她,不算數。
說一輩子在一起,不算數。
說永遠護著她和外婆也不算數。
“徐宴之。”
夏妗忍不住上前拽住他的衣領,手指用力到骨節泛白根根顫抖。
她眼睛紅透了,裡麵是盈盈欲墜的眼淚,可她生生憋著,不讓落下。
眼裡是怨是恨,是質問是不肯釋然的固執。
“你忘了和我說過的話了嗎?你明明答應過的,永遠不會”
“夏妗。”
徐宴之握住她的手,深吸了口氣,一把扯下甩開。
“那是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