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
夏妗幾斤幾兩自己還是知道的,徐母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讓她認清自己麼?
夏妗回,“自然不是。”
“不是就好。”徐母如同長輩提點一樣,“就怕你心比天高,想去高攀自己攀不上的人,自己鬨出笑話不說,也讓父母跟著丟臉。”
夏妗低頭不語。
徐母繼續,“人要知足,也要知命,你舅舅為你操心,是為你好,切莫不識好歹。”
夏妗點頭,“明白。”
“明白就好。”
徐母說完,讓傭人放筷,也就是要用餐了,徐家的規矩,講究食不言。
總算熬到頭了。
但這也不過是她以為的,徐母突然話鋒一轉,問徐婧,“安安和司厭相處的怎麼樣?”
徐婧說,“相處的很好。”
“那就好,也給安安提醒一下,要上點心,彆把演出看的比男人重,司厭這般家世的人,多的是認不清身份的女人投懷送抱,雖說男人婚前玩一玩不是什麼大事,但對那些不知廉恥的女人,就沒必要手下留情,該給些教訓,必須得給些。”
夏妗聽的隻想笑,這徐母又認得清自己的身份麼?
管人家的事,也不看看,人家樂不樂意,看不看得上夏安安。
八字還沒一撇,就開始拿腔拿調。
她心裡吐槽,麵上卻是不動神色,這老太太,話裡話外不都是在警告她。
徐婧跟著回,“這是自然,媽媽不用擔心,司厭身邊真要有不三不四的女人投懷送抱,就是他母親也不能手下留情放過。”
“就怕有些女人,癡心妄想,總以為能靠著勾引男人飛上枝頭變鳳凰。”
徐母說著看向夏妗,“你說是不是?”
夏妗微笑,“夫人說的對,那樣不三不四的女人不該放過。”
“你明白就好,明白就和餘燁好好相處,彆辜負了家人對你的愛護。”
夏妗知道,徐母這是在給她施壓。
這哪是給她相親,分明是按頭讓她答應。
她能拒絕麼?
自然不能,夏妗說,“我會和餘先生,試著相處看看。”
鴻門宴的重頭戲,終於過去了。
這一頓午飯,夏妗吃的味同嚼蠟,所有人都和睦恩愛,唯有她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徐宴之照顧江瑜照顧的很細心,給她夾菜,魚肉裡的刺都會剃掉。
他不曾看過她一眼,即使她被威脅時,一個眼鋒都不曾給她。
午飯後,夏妗被安排和餘燁單獨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