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聽著那重重的摔門聲,忍不住‘嘖’了聲。
自作多情也好,自以為是也罷。
有些話有必要說在前麵,她和司厭各取所需玩玩肉體就好。
真玩感情。
講真,她受不了那個罪。
除非是,司家能接受司厭和她這樣的女人在一起。
但這又是絕不可能的。
海城的貴婦人們,就沒有一個是允許婚戀自由的。
她們的自由,以家世為中心,才貌為半徑,隻能在這個圈子裡。
——
海城,會所包間。
司厭推門進來時,霍韞庭已經獨自喝了好一會兒了。
手臂搭在沙發上,另一隻手握著酒杯輕輕搖晃。
看到司厭進來,霍韞庭朝他舉了下杯,“你終於來了,一個人喝酒太沒意思。”
司厭看了他一眼,人很頹,和白日裡雷霆手腕的人大相徑庭。
在他身側坐下,司厭問,“為什麼想喝酒?”
霍韞庭說,“沒有為什麼,想喝就喝了。”
他不肯說,司厭也就不再繼續,端起桌上的酒杯,同他一起喝。
兩人都算得上沉默寡言。
一個人不覺得安靜,但兩個人就顯得安靜的過分。
霍韞庭主動找話題,“夏妗沒陪你過來?”
司厭漫不經心的回,“你就這麼肯定我和她在一起?”
霍韞庭笑了一聲,“昨晚就看出來你們倆之間不對勁,她站在包間外麵那會兒,你看了她好幾眼。”
“是麼?”
司厭語調淡然,顯然沒印象。
下意識的動作又怎麼會有印象。
“你還是和她搞在了一起。”霍韞庭不意外的道,“我就說過度的關注,早晚會出事。”
司厭喝著酒,沒說話。
霍韞庭側頭看他,“現在對她什麼感覺,還是可憐?”
霍家出事那年,霍韞庭被霍父提前送去了國避禍。
那年他15歲,和司厭在國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兄弟。
司厭和他剛熟時,就問過他一次夏妗。
‘夏家有個女兒,你見過嗎?’
‘你說夏妗?’
‘應該是。’
‘見過,長的很漂亮,聽說還是校花,怎麼,你有興趣?’
‘問問而已。’
他們這波人,早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