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的表情瞬間就不太好看了。
開心麼?
真沒有覺得多痛快。
她報複性的花過很長一段時間,但又能怎樣,甚至不如被丟進水裡的一顆小石子。
半點波瀾都沒有激起。
周行衍看出她不開心,轉開話題,“我在f國以aia的名義注冊了珠寶設計公司,你是公司首席設計師也是股東之一,拿你那點錢作為一部分的啟動資金,沒問題吧?”
這當然沒問題,隻是——
夏妗看著周行衍,“膽子真大,你不怕有一天彆人知道aia這個名字背後的人是我,一個因為抄襲被珠寶設計界封殺除名的人,抵製你的公司,告到你傾家蕩產,血本無歸?”
“什麼我的公司,那也是你的公司。”
周行衍糾正,至於傾家蕩產,血本無歸,他滿不在乎,“你把麵具帶好,沒人能知道aia是你。”
“反正我隻負責設計,要是哪天翻了車,你自己賠錢。”
夏妗擺明態度。
周行衍挑挑眉,“那有什麼問題。”
說著他端起麵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喝出痛苦麵具,敲著桌麵同夏妗抗議,“下次再見麵,麻煩彆在咖啡廳,這玩意,苦的簡直要我的命。”
夏妗覺得他樣子好笑,挑眉揶揄,“再苦,能有你的命苦?”
周行衍不爽,“說什麼呢,咒我?”
兩人氣氛歡樂,夏妗正笑著,視線突然對上某一處,表情有點僵。
笑不出來了。
周行衍覺得她神色怪異,回頭剛好看到司厭被侍應請著往另一邊的包間去。
“嘖嘖~”他轉過頭來就戲謔夏妗,“睡都睡了,有必要見了他跟見了鬼一樣害怕嗎?”
夏妗翻了個白眼。
那是她自己要害怕嗎?分明是剛才對上的那一眼,司厭眸子冷峻的嚇人。
搞得她莫名其妙的心虛,有種在外偷情被抓的錯覺。
果然,不管男女,但凡有了那層關係,彼此之間的感覺,就是會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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