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燁問她,“還好嗎,被嚇到了?”
夏妗搖搖頭,“沒事,進去吧。”
兩人走進司家大門,一眼開闊,彆墅很大,近萬尺的彆墅院子,泳池花園草坪,應有儘有。
從院子大門到彆墅,沿著小徑走過去少說也要十分鐘。
遠遠的能看到彆墅裡人影綽綽,西裝革履,衣香鬢影
“汪。”
草坪上,剛才的薩摩耶咬著飛盤肆意奔跑,像一道白光。
草坪的另一端,司厭雙手插兜漫不經心的站在那兒,他今晚一身黑,高定的黑襯衣黑西褲,隔著距離,也掩藏不住身上的矜貴氣質。
薩摩耶將飛盤咬至他麵前,上躥下跳,催促一樣的讓他陪它玩。
司厭抬手拿了飛盤,輕輕一丟,薩摩耶興奮的追逐。
這畫麵,真像一幅畫。
夏妗忍不住有點羨慕,這大概就是出生就在羅馬的人,鬆弛安逸的生活。
“司厭哥哥。”
正欣賞著,遠處突然出來的一道聲音,直接打破了夏妗的沉浸,影響了她的心情。
讓她忍不住皺了眉。
遠處,夏安安提著裙擺,朝司厭的方向小跑過去。
她穿著白色的裙子,目測像是cele今年的秀款,清新大方透著幾分乖巧。
先不說其他,就兩人今晚這一白一黑,就很有點金童玉女的感覺。
夏妗忍不住看向司厭,想知道他會是什麼反應。
司厭好似沒聽到夏安安叫他,薩摩耶咬著飛盤又跑到了他麵前,大概覺得自己特彆厲害,搖著尾巴朝司厭轉圈圈,尋求誇獎的樣子。
司厭抬手拍了拍它的腦袋,拿了飛盤沒再丟,而是轉身折返。
夏安安剛跑到跟前來,司厭就要回去,她隻能跟著,又主動湊過去,不知道說些什麼。
司厭看起來沒什麼反應,薩摩耶一直扒拉他,他時不時捏捏它的耳朵,撓撓它的脖子。
心思幾乎都在它身上。
薩摩耶太粘人,夏安安根本近不了司厭的身,一直被屏蔽在一隻狗之外的地方。
大概是著急了,又叫了聲,“司厭哥哥。”
“汪。”
司厭沒應,薩摩耶卻急了,凶巴巴的就朝夏安安狂叫了兩聲。
夏安安被嚇了一驚,但又不死心,借著害怕的機會,人往司厭那兒躲。
誰知薩摩耶不是好惹的,眼見她要往司厭身上撞,直接抬起小狗腳朝她撲過去。
一邊撲,一邊凶巴巴的‘汪汪’叫。
最後夏安安被薩摩耶追的滿地跑,那場麵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夏妗直接忍不住‘噗呲’笑出聲,一邊笑一邊暗搓搓的給薩摩耶加油。
叫什麼來著?
對,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