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婧卻在意著另一件事,她接著問,“看見我大女兒和她男朋友了嗎?”
傭人道,“看見了,那位先生在少爺之前開車走的。”
知道她們不是一塊走的,徐婧放心了。
卻還不忘同司母多加一句,“阿妗太疏忽了,走之前怎麼也該打聲招呼,回去我好好跟她說說,實在沒禮貌。”
“好了。”司母並不在意,隻滿意的看著夏安安道,“安安陪著我就夠了,其她人,無所謂。”
明顯並未將夏妗放在眼裡。
徐婧高興,夏安安也高興,她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不喜歡夏妗。
“司阿姨,這段時間我沒什麼事,可以天天來陪您。”
“好啊。”司母拍著夏安安的手,“我正愁無聊,你來陪我,我高興。”
又是一團和氣。
今晚同樣作為陪襯的江瑜一直跟在徐宴之身邊,見他拿了手機與人發消息。
問他,“有事嗎?”
徐宴之點頭,將手機放回口袋,同江瑜說,“我們先走。”
“好。”
徐宴之同司父司母道彆,夏安安和徐婧還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帶著江瑜先走。
走出盤山道上了主路,徐宴之在一個路口將江瑜放下。
“抱歉。”
他說,“有些事需要去處理,沒辦法順路送你回家了。”
江瑜理解的下車,並叮囑他注意安全,早點處理完事情回去休息。
徐宴之不是個喜歡被追根究底的人,兩人之間的相處,一直都很有分寸感。
給足尊重和空間。
江瑜下車後,看著調轉車頭離開的徐宴之,臉色並不好看。
這樣的分寸感,是徐宴之喜歡的,她並不喜歡。
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對於自己真心喜歡的人,都是有著極強的占有欲。
她也不例外。
隻是,她不敢將她的占有欲表現出來。
因為,這不是徐宴之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一個家世匹配,體貼獨立,寬容大度的妻子。
在成為他的妻子前,她隻能是這樣的。
就像今天,她不過稍稍沒控製好,流露出一絲嫉妒猜疑,就被他給了‘分手’警告。
她隻能壓下自己所有的本能反應。
就算她懷疑他的有事和夏妗有關,也隻能說一句,‘你的事情要緊。’
徐宴之的忙的確和夏妗有關。
夏妗收到了一條他發來的消息,‘下車!’
緊隨其後的是。
‘我來接你。’
她的反應是不可思議。
但那念頭幾乎隻在夏妗大腦裡存在了一秒,就很快被替代了。
他這樣並不是吃醋,隻是怕她壞了司徐兩家的聯姻大事。
那她為什麼一定要聽他的?
不聽,他會弄死她嗎?
她沒回,把手機扔在一邊,原以為這就到此為止了,但沒想到,徐宴之防備她的心那麼重。
竟然直接打來電話。
電話鈴聲響起的下一秒,夏妗就抬手掛了。
短短幾秒鐘,司厭竟然還是看到了。
“不敢接?”
他語氣冷涼又戲謔,透著股難以琢磨的晦暗。
他不是在專注開車嗎,怎麼眼這麼尖?
夏妗莫名其妙的不自在,抿唇糾正,“是不想接。”
她從來沒什麼敢不敢,隻有想不想。
敢想就敢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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