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身上很癢,有什麼東西在爬。
夏妗在夢裡煩躁的哼哼唧唧,揮手打了幾下,但遊走的感覺總在下一瞬又開始。
直到她忍無可忍,強製的讓自己從睡夢中睜開眼,對上了司厭近在咫尺的俊臉。
恍惚的大腦瞬間清醒,同時也明白夢裡的感覺從何而來。
這人,就不累的嗎?
“你乾嘛啊。”
忍不住埋怨,但一出聲,嗓音低呢,完全是嬌嗔的調調。
夏妗自己都被自己這下意識的腔調嚇了一跳。
她這是在拒絕嗎?她這分明是在邀請。
不自然的咳嗽一聲,掩耳盜鈴一樣的解釋,“我剛睡醒。”
“嗯。”昏暗的房間,司厭的嗓音很啞,床頭燈的光線很昏暗,微弱光芒侵泄在他臉上,像是籠了一層霧氣。
疏離中透著一絲隱忍的性感。
他應了聲,卻沒什麼動作,保持著她清醒時的姿勢。
夏妗試探著提醒,“你的手還在我腿上。”具體來說,是大腿內側。
司厭垂眸看她,眼神黝黑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
夏妗開口,輕聲,“我想下去。”
大概是她放軟的聲調,讓司厭沒法拒絕她,他收了手,淡淡的起身回轉,往臥室外走。
看著他的背影,夏妗鬆一口氣,赤腳下床,剛走出兩步,方才走出臥室的人又折返了回來。
這一次,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司厭徑直過來,將夏妗抱了起來。
腳下騰空,夏妗條件反射的圈住司厭的脖子。
明知道他的意思,還是明知故問,“你乾嘛?”
司厭睨她一眼,“乾點正事。”
“你把我困在你家,就為了這事對不對?”
夏妗早看透了。
“也可以為其他。”
臥室到大浴室有些距離,司厭抱著她,語氣淡淡。
“還能是什麼?”
“什麼都可以,男人和女人也不是隻有這點事可以乾。”
司厭將夏妗抵在浴室冰冷的牆麵上時,夏妗覺得他這話有點打臉。
勾唇,反問他,“這就是你說的不隻隻有這點事?”
司厭低頭瞧她,大概是睡熟了,夏妗微揚著下巴的精致臉蛋上,沒有了之前每一次開始時的緊張感,葡萄徹底成熟後,多了一絲女人味,酒釀的開始。
他抬手摸上這張臉,麵上清冷無波,內裡卻難掩波濤洶湧。
她從少女到女人的轉變,由他經手。
手指輕輕摩挲,司厭嗓音低啞,“這要怪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