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也不過走走過場,由主持人念一念捐贈數額,請上台說兩句話,這麼久了,這環節都走到後半段了。
司家每年都是開場的,現在早已經揭過來,去了也遲了,不如不去。
夏妗多此一問的主要目的還是引出後半句,“我們去哪?”
見司厭還不說話。
她試探了一句,“要不你送我回丹南路?”
司厭睜開了眼,不知道是不是呼吸的緣故,他胸腔有輕微的震動感,給夏妗一種,他很生氣的感覺。
但一出口,語氣很平靜,像是隨口一問。
“丹南路的公寓,是徐宴之的吧。”
即使隻是公寓,那地界也不是夏妗買的起的,海城好一點的房產都動輒幾百上千萬的。
夏妗‘嗯’了一聲。
“他都給你找男朋友了,你還肯住那兒?”
司厭目視前方,餘光都沒給她一點,語氣夾著一絲嘲。
夏妗聽著不舒服,說,“他給我找男朋友那房子我就不能住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說不準哪天我就帶男朋友去住。”
“今晚就可以。”
夏妗,“”
司厭看她,“男朋友帶不了,帶我這個男人。”
他的眼神完全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夏妗深吸口氣,“神經病啊。”
“不去也行。”司厭轉過臉,“去我那兒。”
夏妗下意識的張嘴就要拒絕,隻是話未出口,她自己緊急轉了,“你能保證安全,你媽不會突然去找你吧。”
“不會。”司厭說,“她不知道我在那兒買了房。”
聽了這話,夏妗很乾脆的答應,“那行吧,不過我想先去酒店拿我的行李,房費太貴了,既然不住,我不想一直續房。”
況且,她本來最近也在看房子。
等將文件送出去,她就搬出去,不會太久,頂多兩三天的過渡。
她答應的那麼爽快,出乎司厭的意料,他‘嗯’了聲,讓司機朝酒店的方向去。
下了車,夏妗沒一個人上樓,她現在踹著對沈漁那麼重要的文件,乾什麼都謹慎到不能再謹慎。
雖然覺得霍韞庭不可能手眼通天的猜到她會回酒店,提前找人堵她。
但就怕以為以外的那個萬一。
夏妗讓司厭陪她一起上去,一個人住,又有衣服換洗,夏妗臥室裡的東西,多少有些雜亂。
貼身衣物被她昨晚掛在了風管機的下麵,早上也忘了拿走,一進來特彆的顯眼。
夏妗趕緊拿下來,有點尷尬,轉頭對司厭生氣,“誰讓你進來臥室的,在客廳等。”
把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整個海城除了他父母,大概就夏妗敢這麼對他說話了。
司厭並不生氣,轉身出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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