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能感受到他的不悅,她確實防備的太過了,給她弄了保險箱,還不放心,但她確實害怕有個萬一,她得對沈漁負責,差錯如果出在她這兒。
弄出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
她會恨死自己的。
沈漁夠可憐了,曾經海城最奪目的明珠,現如今,隻能遠赴他國避禍,掙紮求生。
她不能給沈漁拖後腿。
夏妗慢吞吞上床,關了房間的燈,隻餘下頭頂一盞昏黃的床燈,她躺下,閉上眼,給自己醞釀睡意,幾分鐘後,卻又睜開眼,小聲試探,“司厭,你睡了嗎?”
司厭沒回應。
但夏妗就是覺得他沒睡,她挪了下身體,靠近司厭身邊,又故意嫌棄,“司厭,你身上好熱,火爐一樣。”
還是不理。
她挪開,想著算了。
給台階都不下的男人就不哄了。
可一想,彆人今晚幫了她這麼大的忙,她後麵又還有事需要他,惹他不高興對自己沒好處。
哄吧。
夏妗側身,胳膊橫過去直接抱住司厭,見他沒動靜,她像個蠶寶寶一樣往他身上蛄蛹,把司厭弄煩了,直接推她手臂,語氣沉沉。
“不是說熱。”
“你熱我冷嘛,剛好配。”
夏妗嘿嘿笑。
一反常態的諂媚,司厭沒理,翻身側臥背對她。
夏妗臉皮厚起來是真厚,又發揮著她在鹿城上杆子的勁,直接從後抱住司厭的腰,她這個姿勢,手剛好搭在司厭的腰腹處,硬邦邦的,結實的觸感。
也就一個念頭閃過,夏妗就將手探進了司厭的衣服裡,還沒來得及亂動,就被司厭擒住了手。
“小氣。”她輕哼,“不就摸個腹肌,你把身材練的這麼好,還不許人摸了。”
她故意在他手裡掙紮,要繼續的意思。
司厭將她亂動的手直接按在床上,翻身居高臨下的凝視她。
“今晚不打算睡了?”
這個女下男上的姿勢,很有壓迫感,知道司厭這體力,說到肯定能做到,但她不行,她天生柔弱,她怕猝死。
夏妗舉白旗,“好了,我錯了,不摸就不摸嘛。”
她手上的力度有鬆懈,司厭放過她,但她下一秒就去掐他的腰,隻一下就鬆開,小狐狸一樣的衝他挑眉,“這叫兵不厭詐。”
說完,張嘴打了個哈欠,真困了,抓著被角翻身去睡。
司厭盯著她看了幾秒,重新躺下。
放過她。
——
這晚睡的太遲了,夏妗再醒來,窗外已經日頭高照,屋裡因為拉著窗簾還似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