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抿了下唇,跟在司厭身後走進客廳,白人司機將他們的行李搬上了樓。
而剛才的保姆在兩人結束對話後,禮貌的用略帶口音的普通話問他們,“先生,夫人,需要現在試菜嗎?”
夏妗想說不用,她嘴巴沒那麼嬌氣。
唇剛動,突然想起來,她又不是主人頂多算的上客人,便閉嘴看著司厭,示意他回答。
司厭讀懂她的意思,單手入兜,淡淡道,“她做飯給你吃,試不試你自己決定。”
說完,徑直上了樓。
“夫人?”保姆詢問的眼神看著她。
夏妗不想太麻煩,她又待不了幾天,說,“不用了。”
話落,跟著上樓。
她以為司厭進的是臥室,沒想到是書房,沒敲門就推了門。
推開,就見司厭正同人電話,拿著手機背對著站在窗口的位置,聽到動靜回頭看了她一眼,無波無瀾的。
夏妗在第一時間關上了門。
她可沒有偷聽彆人講電話的壞習慣。
況且,很有可能是他‘前女友’打來的,她就更不聽了。
二樓挺大,夏妗看了一眼,兩間臥室都配著獨立衛浴。
白人司機將兩人的行李箱,都推進放在最大的那間房間裡,夏妗悄悄的將自己的推出來,推進副臥房間。
這樣,他‘前女友’來,就算碰到了她,司厭也有餘地解釋。
瞧瞧,她是多麼的善解人意啊。
拉開房間窗簾,外麵的天將將黑了,在飛機上夏妗已經睡夠了,好不容易來趟紐城,她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屋子裡,現在隻想出門逛逛去。
但她人生地不熟,又沒有朋友作伴,說到底離不開司厭。
隻好等他。
好在司厭這通電話不久,沒一會兒夏妗就聽到了書房的開門聲。
她立馬衝出去,對著司厭笑的那叫個春光燦爛,明媚討好。
“司厭,我們出去玩唄?”
夏妗有時靈動的像精靈。
就比如現在,她從副臥門口探出大半的身子,眼眸含光,笑靨如花,廊燈下一張臉白裡透紅,像一隻山間成了精的兔子。
司厭目光微滯,也隻一瞬,他移開視線,拒絕了,“今晚有事。”
夏妗臉上期待的光瞬間湮滅,失望的‘哦’了聲。
“明晚。”司厭看她一眼說,“明晚帶你出去玩。”
明天沈漁來了,她才不需要他。
夏妗抿唇,“明晚再說。”
說完她回了房間,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她在房間坐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司厭出來的動靜,他剛才回臥室換衣服。
夏妗走過去開門,剛好碰上司厭敲門的動作。
兩人視線對上,夏妗掃了一眼司厭的穿著,休閒的私服,明顯不是去忙公事的。
她笑了一下,說出來的話多少有點陰陽怪氣,“原來是和人有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