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男人竟然有女人了嗎?”
男人語調緩緩,幾分戲謔,幾分不信。
夏妗剛才的疑惑好像有了著落點,“你和司厭認識?”
隔著距離,她說話時刻意放大一點聲音。
“何止認識,我還很了解他。”
男人推開門,鋥亮的皮鞋先著地,接著人走出來,混血的長相,五官立體,有著白人的英挺和亞洲人的柔和。
黑發碧眼。
帥的很有衝擊力。
而身高——
完全區彆於夏妗的想象,他很高,很修長和那雙手,絲毫不匹配的比例。
人在看到漂亮的東西,都會目光停留多看兩眼。
夏妗也不例外,也就是這兩眼,男人勾了下唇,“是不是比那小子帥?”
夏妗,“”
也就一秒鐘的時間,她斬釘截鐵,“沒有!”
拜托,她可是很護短的。
男人直搖頭,“又一個被洗腦,瞎了眼的女人。”
“你看上他什麼了?那小子脾氣又臭臉又冷,喜歡他,跟待在冷庫可沒什麼區彆。”
“他不懂憐香惜玉,我倒是熱情如火,需要我舍身救你麼?”
男人挑眉,眼角眉梢都寫著‘勾引’。
看來他和司厭不是朋友,而是仇人,難怪司厭教唆她訛他錢。
“那什麼”夏妗視線越過男人身後,歪頭一笑,好心提醒,“你還是想想怎麼救自己吧。”
“嗯?”
男人尾音剛上揚,後背衣領被大力向後一拽,他措不及防向後退了好幾步。
站穩後,張開雙臂,“阿厭,y
other,iissedyousouch。”
司厭斜他一眼,“youwanttodie。”
男人大為受傷,“難道我不是你最好的兄弟了嗎?”
司厭,“賠錢了嗎?”
“阿厭,你傷了我的心。”
司厭問夏妗,“要了多少?”
夏妗比了個三。
司厭單手插兜,不講情麵,“30w美金,給你麵子了,支票。”
男人難以置信,“阿厭,你還是我認識的阿厭嗎,你竟然為女人傷兄弟的心?”
妥妥的表演型人格。
“咳咳”
夏妗是真有點忍不住了,彆過臉去憋笑。
她這動靜,男人騰的抬手,指向她,看著司厭的眼神像被拋棄的怨婦,“告訴我,這個女人是誰,竟然讓你這麼對我。”
司厭大抵見怪不怪了,伸手圈住夏妗的腰,往懷裡一帶,另一隻手伸向男人。
“給錢!”
男人盯著司厭放在夏妗腰間的手,一挑眉,沒了剛才的戲精樣,玩味的看著司厭,邊看邊嘖聲,“真想不到,你還是我認識的司厭麼?”
他說著,抬手伸進西裝外套裡,竟然從內襯口袋裡拿了支票和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