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厭沒說話。
答案很明顯。
曲靖川說,“難怪你不告訴白薇了,她要知道你讓她幫你解決麻煩,是為了給另一個女人騰地兒,肯定不幫你。”
“不過,解決掉那一個,你媽就能看的上了?早晚要麵對的事,何必大費周章,白薇也就能幫你拖一陣,再說,她喜歡你,也是個麻煩,纏人的緊,倒不如,你和那位直接跟你媽攤牌,前麵就是有九九八十一難,那為了取真經,不都得過。”
“剛好考驗你們的感情。”
考驗感情?
司厭神色如常,“她膽子小。”
“什麼意思?”曲靖川明知故問。
司厭瞥他一眼。
還能什麼意思?
當然是會跑。
夏妗對他的感情可經不起考驗,彆說九九八十一難,就是頭一難還沒來,稍稍有點苗頭。
她一定轉身逃的飛快。
不怪她。
人對遭受過的苦難創傷,天生畏懼,她無依無靠一個人。
自保都難。
早被那些人嚇破了膽,風吹草動都會受驚。
那該怪誰?
司厭怪過自己,如果早知道最後會對她動心,那年回國,外婆重病,他去鹿城後該早早回來。
守著她。
但一切都沒有如果。
他不會知道,幾年後,他會在鹿城遇上她,更不會知道那個閣樓中叫他‘哥哥’的小可憐,最後會占據他這麼多。
如果早知道。
他會選擇更早,更早的來到她身邊。
這樣,她既不用受那樣多的苦。
也不會有那個男人的存在。
——
三個女人落了很大一截,司厭和曲靖川先進去。
曲靖川說,“你的衣服在原來專屬的更衣室,雖然你回國了,那地兒也一直給你留著在。”
這馬場,是曲靖川的。
算不上什麼產業,他喜歡,所以特意買下來,供自己和朋友休閒娛樂的。
自然也對外營業,但有門檻,不在他營業名單裡的,統統進不來。
高標準下,馬場處處透著清淨。
“還有你那匹馬,小雪球,脾氣太倔,除了你誰也不讓騎,我白白喂它兩年。”
“需要我掏錢?”
司厭手抄兜,朝著更衣室去,曲靖川和他一塊,“掏錢倒不用,我看上你在尒灣的那塊地了,反正你懶得開發,賣給我。”
“做什麼?”
“那塊學校多,建個遊樂場。”
“缺那點錢?”
“公司新規劃,五年內,曲氏遊樂場覆蓋全美。”
曲家的生意,遍布全美,種類多且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