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厭去了公司,聘請的代理ceo,正在同他彙報工作。
他坐在沙發上聽著,手指無意識的擺弄著手機。
突然的一個念頭。
他給夏妗發了一條消息,問她,“什麼時候忙完?”
來紐城這幾天,兩人身邊一直有彆人,晚上的珠寶秀,又無可避免的繼續同行。
也隻有今天中午,可以陪她逛逛。
這個時間點,沈漁已經上飛機了。
但夏妗沒回消息。
或許沒看到。
司厭沒多想,直到代理ceo彙報完工作,從辦公室出去。
他才又拿起手機,還沒回他消息。
時間不早了,司厭不想浪費時間,給夏妗打了電話。
關機狀態。
微微皺眉,司厭打給了家裡的阿姨。
問她,“太太回去了?”
阿姨道,“太太早上出門後就沒回來,先生和太太回來吃午飯嗎?需要我做飯嗎?”
“不用。”
掛了電話,司厭握著手機,心裡生出幾分不安。
夏妗今早開出去的車,行車記錄儀有綁定手機,但很久沒登陸了。
重新登錄後,看到那輛車仍舊停在機場停車場。
司厭沒有一刻停頓,起身大步走出辦公室,同一時間,將電話打給了曲靖川。
“夏妗在機場失蹤,立刻馬上給我查。”
曲靖川覺得他瘋了,“人就去了趟機場聯係不到,你就說人失蹤,你是不是有點太黏人了。”
“閉嘴!”司厭冷冷的,急促的命令一樣的口氣,“立刻,馬上!”
曲靖川從他的語氣裡,感受到了這件事的嚴肅性,不再玩笑,認真道,“等著。”
曲靖川的人脈遍布全,有具體的地點時間,查起來不難。
司厭下樓,剛上車曲靖川的電話回了過來。
語氣沉重,“被你猜準了,早上九點夏妗在機場停車場入口,被穿著黑色衝鋒衣的男人,用手帕迷暈後,拖進了一輛黑色商務車裡。”
司厭一腳踩下油門,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用力到突出泛白,麵容凝重陰沉,“她人現在在哪?”
“還沒查到,正在跟蹤那輛車的行車軌跡,要不了多久就能有結果,不過——”
曲靖川說到這兒停頓了一會兒,才接道,“從她被拖上車到現在,過去一個半小時,一個半小時裡什麼都可能發生,所以”
他本意讓司厭有心理準備。
但司厭不領情,一個‘滾’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吐出來的。
隔著手機都能感受到的暴虐。
曲靖川沒見過這樣的司厭,但能想象到他此刻的樣子。
陰鷙的想要殺人。
司厭的在意感,也讓曲靖川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在他一通又一通催促的電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