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侶款的項鏈,喜歡卻不敢一起戴。
夏季讓司厭戴上,自己不戴。
被司厭胳膊鎖脖,強製戴上,過程裡,她一直哼哼唧唧,“被發現了怎麼辦,你戴就好了,實在要我戴,大不了我戴腳上當成腳鏈,你看怎麼樣?”
“閉嘴。”
司厭嫌她吵,“再吵掛你耳朵上。”
夏妗,“”
不情不願還是戴上了,夏妗把項鏈放進衣服最裡麵,這樣也看不出來是同款。
小動作司厭儘收眼底。
但沒製止。
夏妗一貫小心謹慎,讓她戴上已經不容易了。
兩人逛逛吃吃,買買,夏妗走累了。
選了一家手作咖啡館,和司厭喝咖啡休息,這樣的下午很愜意。
曲靖川電話打來時,夏妗的咖啡剛好喝到底,司厭接電話。
“你媽你爸已經進湯池了,我特意讓人熏了點香,讓叔叔阿姨重回20歲。”
“就你心眼子多。”
“什麼叫心眼子?”曲靖川不服,強調,“我這叫善解人意,怎麼樣,這香你需不需要一點,送你當禮物。”
司厭答的毫無波瀾,“不用,好的很。”
“你自己說好可沒什麼說服力,我得問問夏妗,她說好才是真的好。”
“滾!”
司厭淡淡吐出一個字。
曲靖川輕笑,懶洋洋的問,“晚上什麼安排,不是讓我給夏妗吃顆定心丸嗎,現在就來。”
司厭說了地址,酒店地址。
曲靖川說馬上到,掛了電話。
司厭同夏妗說,“警察局那邊有消息了,曲靖川現在去酒店,我們也回去。”
夏妗聞言立馬起身。
對於整件事到底是誰策劃的,她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雖然心裡有底。
但還是想要知道一個確切麼答案。
夏妗千想萬想,唯一沒想到的是,那些人綁她,竟然隻是為了勒索贖金。
“我並不像有錢人。”
她不太相信。
曲靖川道,“這群人一直朝看起來有錢的亞洲人下手,你看著可能不太有錢,但你的車很有錢,他們跟了你幾天,看到你連換兩輛豪車,住彆墅,且,他們有係統,查過司厭,知道他在國有很多產業,所以,找上了你。”
“可是,如果他們要的是贖金,程序會不會不對,不都是綁架拍一些威脅照片或視頻發給司厭,勒索錢嗎?為什麼他們沒做這些事,而是綁上飛機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