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到她有一些懷疑,總覺得不真切,深情和愛意怎麼可能說來就來,還來的這麼滿滿當當。
“司厭,你還記得我剛去鹿城,你怎麼跟我說的嗎?”
司厭,“怎麼說?”
夏妗道,“你說你對我沒興趣。”
原來是這句。
司厭輕笑了一下。
夏妗盯著他,“是假的吧。”
司厭麵不改色,承認了,“是假的。”
“你真能裝。”夏妗勾起唇,偷偷的用手指戳他的胸口,幾分自信和得意,“我就知道,你對我見色起意。”
“是麼?原來還這麼聰明,早就知道了。”
寵溺的語調,司厭說罷撩唇,牽起夏妗的手,“那你對我是什麼,也是見色起意?”
啊。
好好的天,怎麼聊到這塊了。
她當初的算盤,早就因為半夜的偷拍在司厭這兒明牌了。
夏妗有點心虛,“我為什麼,你不都知道麼?”
“隻有那個原因?”司厭的手輕輕捏她的掌心,剝洋蔥似的引導,“就沒有彆的了?仔細想想,如果徐家看中的相親對象是彆人你可以嗎?”
夏妗沒有深思過這個問題,此刻,她認真思考。
可以嗎?
答案是,不可以。
如果是彆人,她根本無法說服自己突破底線。
為什麼司厭可以?
為什麼他可以?
答案幾乎就在嘴邊,夏妗看著司厭,欲言又止。
司厭沒有催促,而是帶著她走進一處黑暗的角落。
夏妗的情緒,太容易被外界打擾,他不想答案斷在任何一個突然出現的人身上。
幽暗到幾乎見不到光的角落,司厭的手落在夏妗的臉上,溫柔的撫摸,卸掉她的防備。
“還有什麼,嗯?”
司厭低緩繾綣的嗓音落在夏妗的頭頂。
她感受著他掌心觸碰的溫熱,和頭頂陣陣潮溫的氣息。
心臟一點一點的發燙,酥麻
她對司厭一直毫無抵抗力,從鹿城開始就是這樣,在她自以為心臟蘊滿了對徐宴之的恨和愛時,她也沒能脫離這樣的沉溺。
有時候,她會很糊塗。
是她在勾引司厭,還是司厭在勾引她。
她更糊塗,對於徐宴之無儘的恨裡,是否還藏匿著愛。
都說,有愛就有恨,恨有多深,愛就有多深。
她毋庸置疑的恨徐宴之。
恨透了被人高高舉起又狠狠摔下的戲弄,恨透了他騙走她的信任,依賴讓她從絕望裡窺到光,又狠狠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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