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國一家西餐廳,沈漁演奏完工作要求的五首曲子,下班離開。
剛走出來,便被人追上,追來的人是d國人,年紀不大,但身材高大,他已經連續在她工作時間來餐廳用餐半個月了。
“沈。”
他單叫她的姓,問她,“你現在要去教小朋友拉小提琴嗎?”
沈漁點頭。
他說,“我可以有幸旁聽嗎?”
沈漁說,“隨意。”
她背著小提琴包,高大又年輕的男人跟在他身側。
d國黑色大街,沈漁穿著黑色大衣,背著小提琴包,她的頭發被風吹的肆亂,胡亂的拍打在她白皙溫柔的臉上,男人穿著軍綠色的夾克,跟在她身側,高大的身軀微微彎著,配合她身高一般,在行走間,側目看著她。
照片拍的很有水平。
男人少年氣自信且不加掩飾欣賞的眼神,和沈漁在冷風裡,溫柔清冷到有些絕美的臉。
很漂亮。
霍韞庭都不曾見過這麼漂亮的沈漁。
他沒找人去跟過沈漁,雖然他了解她所有的動向,他是贏家,他的姿態是高高在上的,仇人的女兒,不值得他過度關注。
但這張照片還是到了他手機裡。
d國一個知名攝影師發在s上的一張街拍照,他擅於抓拍和捕捉,他看到的美景美人…
這張照片大概真的很火,抑或是,這個攝影師真的很知名。
照片被一個同樣玩攝影的人,轉發到了自己的微博,又被人發給了他。
一年多未再見過,沈漁那張溫柔的臉,竟有了一些,不屬於曾經的她的冷調。
女人大概真的越慘越美。
她現在的漂亮和以前大相徑庭,也更吸引男人。
霍韞庭看著照片裡的男人,年輕,高大,英俊…司厭刺激他的話猶在耳畔。
一個人睡,還是兩個人?
兩個人…霍韞庭嗤嗤的笑,難以言喻的一股勁在發酵,比酒發酵的還快。
他到底是沒撐住,握著酒杯走到司厭跟前,坐下。
司厭手裡夾著煙,餘光中扯唇。
霍韞庭掏出煙盒,拿一支煙,朝他示意,“打火機。”
司厭手裡拿著打火機,說,“沒有。”
霍韞庭笑了一下,“為女人要和我絕交?”
“談不上。”
司厭沒什麼情緒的說。
霍韞庭,“是夏妗先惹我,我也給你麵子了,還要怎樣?”
“我不在,這麵子你給嗎?”
司厭撣了一截煙灰。
“以前以為你玩玩,現在知道了。”霍韞庭說,“以後你不在,麵子我也給。”
司厭滿意了,打火機拋給他。
霍韞庭接住,咬著厭低頭點燃,抽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在紐城見到她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