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博開車到了雲晚晚的彆墅大門口,按了好久的門鈴,都沒人開門。傅遠博有些生氣,隻得下車。
還在車上的楊翠翠,手裡緊緊的握著包包,心有點慌。這次要是真做了,就沒有回頭路。對方可是抓住她的把柄,如果不照做,那個人不僅會對付她,還會對付她兒子。
但是,那個人也答應,事後讓她出國。
想到兒子,她的眼神堅定起來,她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
在家裡的方叔早就從監控看到是誰,他真不想理他。可是小姐馬上就會回來,還是先把他趕走。
方叔開了小門走出來,“你來乾什麼?請你馬上走。”
傅遠博臉色陰鬱,非常不滿方叔的態度。就是個傭人而已,還敢在他麵前耍威風?
“滾一邊去。我要找我女兒。”
“小姐不在。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你一個下人,敢這樣對我,我可是雲晚晚的親生父親。”
正在這時,方叔看到雲晚晚的車已經從遠處開過來。傅遠博也看到了車內的雲晚晚。
雲晚晚看清楚擋在門口的車和那人時,車子並沒有減速,在車內的楊翠翠一下子興奮起來,要是撞死傅遠博,這賤人肯定要坐牢,那麼她也不用出手了。
楊翠翠拿出手機正要錄下這一幕,突然車子嘎的停住,停在離傅遠博不到五厘米的位置。
被嚇得瞪大瞳孔的傅遠博,臉色慘白,看到雲晚晚從車上下來,氣急敗壞的衝了過去,抬手想扇巴掌。手到半空被雲晚晚抓住,並狠狠的甩開。
“雲晚晚,你要撞死我嗎?你就不怕遭雷劈?”傅遠博陰沉著臉問道。
雲晚晚冷冷的聲音響起:“死了還能說話?你沒死我哪來的報應?你今天又來乾什麼?想讓我救你的公司?”
傅遠博想到此行的目的,壓著怒氣,對雲晚晚說道,“晚晚,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你的親生父親。你跟墨夜庭說說吧,放過傅氏,我把一半的股份給你。”
傅遠博心裡雖然心疼股份,但也比破產好。
雲晚晚輕哼一聲,看著這個厚臉皮的男人,開口道:“你想都彆想,求情?我巴不得你的公司破產。順便告訴你,你的公司破產就是我做的。”
傅遠博理解錯了她的話意,憤怒地瞪著她,“果真是你教唆墨夜庭做的!你怎麼那麼狠毒?當初你被換,又不是我做的,憑什麼恨我?”
雲晚晚勾了勾唇,冷聲道:“你以為我是因為這件事?當年我媽怎麼死的,你該不會不記得吧?沒有逼你給我媽陪葬,已經是我最大的善良了。彆再裝無辜,以後再來騷擾我,我不保證我。”
傅遠博惱羞成怒,正想破口大罵,突然瞥見楊翠翠手裡拿著一瓶東西下車快步走過來,雖然他不知是什麼東西,但看樣子肯定沒有好事。看著楊翠翠正朝著雲晚晚要潑過去,就毫不猶豫伸手把雲晚晚推向楊翠翠。既然你對我這個父親狠毒,我也不會對你仁慈。
一旁的方叔看到這一幕,心急如魂,大喊:“小姐,小心”
他沒想到這對惡毒的夫妻,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潑硫酸。
楊翠翠更沒有料到,自己的丈夫還這麼給力,關鍵時刻幫了她一把。
眼看硫酸就要潑到雲晚晚的臉,隻見她閃電般往旁邊移動,抬腳一踢,那瓶子轉向楊翠翠。
不過短短的兩三秒,就聽見楊翠翠的慘叫聲,“啊我的臉好痛”
雲晚晚冰冷的眼神看著同時倒地的兩個人,絲毫沒有半點憐憫。要不是她警惕性高反應快,慘叫的就是她了。
方叔驚魂未定,急忙上前詢問:“小姐,你沒事吧?”
“方叔,我沒事。”雲晚晚波瀾不驚,微笑著對方叔說,“方叔,報警,說有人用硫酸傷人。”
方叔拿出手機報了警,雲晚晚對方叔道:“方叔,我先進屋,你處理一下。”
方叔看著地上的那兩個人,真想踹他們幾腳,居然想毀小姐的容,簡直比畜生還不如,特彆是傅遠博更可惡,還推了小姐。現在就是活該,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楊翠翠捂著臉,在地上打滾,劇烈的灼痛讓她都希望立馬原地去世。
她歇斯底裡的狂叫:“雲晚晚,賤人,你不得好死我要告你!嗚嗚,我的臉”
楊翠翠感到,不僅是臉,眼珠子痛的恨不得立刻挖掉。
從地上爬起來的傅遠博,看到雲晚晚出來,憤怒的大罵雲晚晚:“賤人,畜生!你跟你媽都是賤人!”
雲晚晚走過去,二話不說,直接一腳把他踹倒在地。
雲晚晚狠厲的如同地獄傳來的恐怖聲,“傅遠博,你要是敢再罵我和我媽,我會讓你後半輩子,生不如死!讓你日日活在噩夢中。”
傅遠博所有要辱罵出口的語言頓時止住了。
現在,他已經意識到,雲晚晚從來沒有把他當父親,根本不會有一丁點的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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