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結束,整個酒吧二樓已經沒有任何一個清醒的雅庫紮,除了佐藤虎。
月見凜走上前去,揪起他的衣領,把他放到座位上。
月見凜自己同樣大馬金刀的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佐藤先生,請問您現在還希望我收拾收拾滾出自己的房子嗎。”
月見凜也抬手給他倒了一杯酒,然後將自己的酒端起來喝了一口。
“嘖,味道不咋地。”
知道自己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的佐藤虎也不再發抖,端起酒敬了一下月見凜。
“沒想到閣下還是一個超凡者,倒是我們眼拙了。”佐藤虎笑道。
“哦,看來超凡者並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你們雅庫紮裡都有。”月見凜驚訝的問道。
“怎麼可能,超凡者算是稀少的,芥川之所以原因死心塌地的跟著我是因為我以前救過他,而得益於芥川的幫助,佐藤組才能在中野區擴展。”佐藤虎搖搖頭。
“所以,到底為什麼要想著拆我的房子,我們應該無冤無仇吧。”月見凜問道。
“我們自然是沒有恩怨的,但是誰會和錢過不去呢,足下那麼年輕,又是超凡者,去成為那些大家族的供奉不好嗎,為什麼非要賴在這個小地方。”
佐藤虎裝作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如果不是月見凜的武力,他現在恐怕又是另外一副嘴臉。
“那裡是我的家,我父母留給我的珍貴的東西,誰也不能把他從我手裡奪走。”月見凜手上一用力,捏碎了酒杯。
“誰都沒辦法嗎,財閥呢,足下是很厲害,年紀輕輕抵達劍豪之境,但是你有能力跟財閥抗衡嗎。”佐藤虎開始扯大旗。
“財閥?”月見凜皺起眉頭。“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足下年輕了不是,如果隻是我佐藤組圖謀足下的房產根本不用這麼折騰,會給補償的一般都是財閥,他們需要借口堵住平民的嘴。
而且足下不知道吧,作為中野區最老的城中村,大財閥之一的三井看上了這裡,打算把這裡建成一個便民中心。
這會成為他們的形象工程,足下要阻攔他們等同於要給三井財團抹黑,足下想想他們為了麵子會怎樣對付你。”佐藤虎搖了搖頭。
月見凜皺起眉頭,“那就讓他們來吧,還有你。”
月見凜豎起木刀指向佐藤虎,“野口恒的事情是不是你授意的。”
看著木刀逼近自己的脖子,佐藤虎反而露出一個迷茫的表情。
“野口恒,他乾了什麼?”
“他在對我家投放特殊致癌物質。”
月見凜神色冷漠的盯著佐藤虎,但凡他露出一點知悉的表情就將他的腦袋切下。
“什麼,這個畜生。”佐藤虎激動的跳起來,木刀上附著的氣甚至劃破他的表皮。
“足下,我向您保證,我絕對沒有參與這件事情,最近東瀛政府管控嚴格,整個佐藤組在洗白,我們佐藤組本身沒有碰過人命官司,所以才能向株式會社方向轉型。”
佐藤虎搖著手解釋道。
“這個野口恒,可能是我的競爭對手派來的,一般我們雅庫紮會互相往對方的幫派裡麵塞一些釘子,在必要的時候引爆,可以借助官方的力量打擊對方。”
聽完佐藤虎的解釋,月見凜心中的殺意消散了一些。
“我要你們在三日之內查清楚野口恒是誰的釘子。
至於你們,看在你們先前願意主動提高補償金的情況下,今天這裡並沒有人成佛。
最後,我不喜歡人打擾,明白了嗎。”月見凜抬起木刀晃了晃。
“明白,明白。”佐藤虎連連點頭。
月見凜抄起帶血的木刀,隨便找了一個還算乾淨的雅庫紮,在他身上擦了擦,並將木刀收好。
走到一樓,酒吧內的喧囂聲能將一切紛爭淹沒,顯然並沒有人發現二樓激烈的戰況。
搖了搖頭,月見凜走出酒吧。
回家的路上,月色照耀著月見凜,寒風舔舐他的鎖骨,一個透明的手臂環了上來。
‘怎麼不除掉他們。’芙洛拉莉問道。
‘沒看出來,你還是那種心狠手辣型的女人。’月見凜專注趕路。
‘嗯哼,當年諸界之戰的時候妖精女皇的威名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芙洛拉莉臉上充滿了得意。
‘說說你吧,小可愛,為什麼不除掉他們,他們可是知道你的身份了。’
‘芙洛拉莉,你有沒有一種感覺,如果我們隻能依靠殺來解決問題,最後總有一天,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會變成我們的敵人。
而且,我是想要得到力量,可這份力量要如何使用一定要出於我自身的決斷,否則,我也隻不過是力量的奴隸,那樣可太醜陋了芙洛拉莉。’
俊秀的少年雙手抱頭,身體後傾,隨意的向女皇搭話。
‘哼哼,所以你個小壞心眼,是故意讓那個芥川斬破你的偽裝,你一開始就是衝著威懾他們身後的勢力去的。’
芙洛拉莉把玩著月見凜幻象下的銀色長發,這點幻術是無法迷惑妖精女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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