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當”
彆墅外,安潔正在和趙煥苦戰。
“你們這些夷人,就是喜歡投機取巧,閣下這一身內力,恐怕是你的情郎給你灌輸的吧。”
趙煥一棍子抽在安潔的腹部,將她擊飛出去。
安潔在地上滾了幾圈,但是死死握住手中的長刀。
“嗬,光有修為有什麼用,我趙煥生平最看不起你們這些投機取巧的人。”
說著,趙煥提起棍子再度向安潔發動攻擊。
安潔一個懶驢打滾,站了起來,勉強抬刀阻擋。
回憶著月見凜的教導,安潔再次擺正姿態。
“哈哈,沒有用的,你這半吊子的劍術,怎麼可能比得過我們經年累月的苦修。”趙煥猙獰的笑著
他高高跳起,肌肉鼓起,內力在血肉裡流轉。
揮舞著長棍向安潔的腦袋襲來,準備一擊斃命。
“明鏡止水!”安潔挺正身姿,終於在生與死的逼迫下進入二境。
“去死吧。”趙煥的長棍帶著千鈞之勢襲來。
而雙目緊閉的安潔一個側身避過趙煥的攻擊。
長棍砸在地上激起一片煙塵,安潔借助這短短的幾秒空隙箭步上前,提刀揮砍。
“風神貫。”
以太在安潔體內運轉,她的刀刃從右上方向趙煥的脖頸砍去。
回防不急的趙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刀刃切過自己的脖子,隨後在一陣視線的旋轉中陷入黑暗。
彆墅內,田鐵柱微微抬了抬發麻的雙臂。
“果然是宗師嗎,您對我留手了?”田鐵柱抬起頭,但是手中的長槍依舊緊握。
“你有這樣的修為,做什麼事情不好,非要給閻家母子賣命,他們做的事情你知道嗎。”月見凜刷了一個刀花質問道。
月色的照耀下,田鐵柱的表情似乎有些怪異。
“所以,就因為這個?”田鐵柱嗤笑道。
“有人死了,沒有任何意義的死去。”月見凜感知到了什麼皺起眉頭。
“哦~我明白了,閣下應該是傳說中劍心通明之人,一夜頓悟進入宗師的吧。”
田鐵柱恍然大悟,也明白為什麼之前一直從月見凜身上感受到的異樣感。
他將長槍立起,周邊的忠鑒堂成員圍上來,拿著武器和月見凜對峙。
“閣下,我們是修煉者,凡俗之人的性命與我等何乾?”
田鐵柱的表情是如此的自然,這種從骨子裡流露出來的傲慢讓月見凜的胃部開始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