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回到月見宅,月見凜跳上自己的大床,滾了滾。
然後,感覺到有一個東西在不斷的頂著他的腰。
掀開被子一看,嫌疑犯確認,怪異名:野生的迷夢妖精。
應對策略,伸出手捏住他的翅膀,然後往窗外一甩。
“闊拉!”阿蘭從窗外跑進來,氣鼓鼓的在月見凜的針頭上亂跳。
“咋了?”月見凜皺眉。
“我能不能”阿蘭在月見凜的身邊扭捏著。
“有話快說,不然我睡了啊!”月見凜已經開始翻身。
“就是,我的夢境世界留在失落國度了,所以現在沒地方去,能不能在你的夢裡休息一下,拜托拜托!”阿蘭搖著身子。
“唉,你弄吧,隻要不吵到我睡覺就行。”月見凜歎了口氣。
阿蘭露出笑容,身上綻放出以太的光輝,化作一道流光衝進月見凜的精神裡。
當晚,月見凜做了一個晚上金剛芭比的噩夢。
次日,迷茫的妖精從床上坐起來,直接伸出手將自己精神上附著的迷夢妖精拖出來丟在地上。
“真是見了鬼了,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給你找地方休息的恩情的嗎!”月見凜對著阿蘭咆哮。
“我以為你會喜歡的,噠嘚,你和克勞特的關係不是很好嘛,我還以為你喜歡炎之妖精那個款式的。”
“嗬。”月見凜被氣的反而笑出了聲。
“是吧,是吧。”阿蘭也在一旁討好。
“是你個大頭鬼,下一次再讓我發現你在我夢裡亂搞,我就給你送回失落國度!”月見凜惡狠狠的威脅。
阿蘭聽到失落國度立刻嚴肅起來,對月見凜敬了一個禮。
洗漱過後,月見凜坐在餐廳吃著早餐,月見宅和平而安穩的日常再度開始。
與此同時,遠在長崎的超凡者學院的一個廢棄的教室,一群陰陽道的人聚集在裡麵。
“那個靈匠師還沒有回來向院長認錯嗎?”一個魁梧的男人率先開口。
從房間內座位的主次不難看出,他就是這一次聚會的召集者。
“嗬,區區四境的靈匠師,居然敢仗著身份給我們陰陽寮之首甩臉色。”另外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開口。
“所以,要給他點教訓嗎?”坐在右側的一個陰鬱男人開口。
“確實,一個無門無派的靈匠師在打完陰陽頭的臉之後還能活蹦亂跳,會讓外人以為陰陽道已經落寞了。”
先前的魁梧男人點了點頭,同意陰鬱男的說法。
“所以,我們要怎麼對付他?”抑鬱男掃視全場,被他掃過的陰陽師都低下頭,不敢與他空洞的眼眶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