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看到了陳言,薑慕禾眼眸彎了彎,像極了兩輪月牙。
至於剩下的一家三口,表情一個比一個精彩。
道院右側,財神爺的神像前。
陳言跪在地上,雙手合十,神態虔誠,嘴裡不停地嘟囔著什麼。
靠近以後,四人聽到了陳言那如同念經的話語。
“讓我發財,讓我發財,讓我發財……”
姬海和姬蕭這對父子對視了一眼,尷尬不已。
剛才他們可是信誓旦旦的說陳言不信這些,可現在陳言不但人在道觀裡,而且還一臉虔誠地跪在財神爺神像前。
之前有多自信,現在臉就有多疼。
“陳言,你怎麼在這?打你電話也打不通,我們還以為你遇到什麼事了呢。”
隨著姬海的出聲,陳言這才注意到後方的幾人,壓著聲音,“叔叔,您先彆打擾我,我在拜財神爺呢,稍等一會兒,這種事情要心誠,心誠則靈。”
姬海麵部抽搐,心中無語至極。
好家夥!
這孩子妥妥的表麵一套,背後一套啊!
數分鐘後,陳言站起身,拍了拍褲腿上的塵土,“叔叔阿姨,我拜完了,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其實上廁所隻是借口,和薑慕禾第一次進入三清觀的時候,陳言就注意到了財神爺的神像,所以才打著上廁所的借口來拜一下財神。
畢竟來都來了,管它靈不靈,先拜了再說。
不曾想,小道士說拜財神,拜的時間越長,效果越好,並且期間需要保持安靜。
陳言就把手機開了靜音,可由於他拜財神的心太誠了,完全忘卻了時間。
周蘭看了看陳言,又看了看丈夫和兒子,笑的直不起腰。
聽著妻子的笑聲,姬海老臉一紅,神情頗為窘迫。
反觀姬蕭,壓根不在意。
隻要他不尷尬,尷尬就是彆人。
下午兩點多,一行五人離開了昭陽山,回到涼山的時候,已經接近下午五點。
當天的晚飯,被陳言用泡麵應付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陳言再次被敲門聲吵醒,他黑著臉,拎起書架上的雞毛撣子前去開門。
今天要是不把姬蕭的奧利給打出來,他就不姓陳!
可是等門一打開,陳言舉起的雞毛撣子定格在了半空中,錯愕地盯著門外的薑慕禾。
陳言習慣性地瞄了眼她的腿,隨後一愣,裙擺下的那雙玉腿除了白,沒有任何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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