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次,我們大概率就要下輩子再見了。”
“什麼意思?”
見薑慕禾沒聽懂,陳言也不再繞彎子,直接把話挑明,“小學姐,我和你是兩個極端。”
薑慕禾的疑惑更甚,“兩個極端?”
陳言肯定地點了點頭,“對,你從小運氣好,我恰恰相反,從小到大一直黴運纏身。”
“實不相瞞,我平時走在大街上都能掉進下水道裡,過山車這種娛樂項目對我來說就是催命符,就算我不對自己負責,也得對彆人負責吧?”
“過山車這種項目,一批少說也有幾十人,萬一要是因為我,導致出現什麼意外,到時候就算死了,我也得下地獄。”
薑慕禾清眸瞪得溜圓,十分可愛,幾顆汗珠順著側臉滑落。
注意到她這副神情,陳言無奈歎氣,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包紙,抽出一張遞了過去,“確實很離譜,可的確是事實,行了,來,擦擦汗。”
薑慕禾看著陳言遞來的紙巾,不知想到了什麼,螓首四十五度揚起,輕輕搖了搖頭,已經被汗水打濕的劉海自動滑落到兩側,露出白皙的額頭。
這個舉動,看得陳言有些莫名其妙,眉頭一挑。
這是……
什麼意思?
不等他疑惑,下一刻,薑慕禾便給出答案。
“你幫我擦。”
少女的主動,打了個陳言措手不及。
他怔怔地看著眼前薑慕禾,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神態自若道:“小學姐,這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
“這種行為太過親密,我們隻是朋友。”
“朋友之間幫忙擦一下汗,不合理嗎?”
陳言看著她,猶豫了數秒後,什麼都沒說,用手中的紙巾幫她擦去額頭上細密汗珠,一邊擦一邊問:“小學姐,我隻是朋友對吧?”
薑慕禾點頭,“對啊,不然呢?”
陳言暗鬆一口氣,“對,朋友,我們隻是朋友,也隻能是朋友。”
聽著陳言的小聲嘟囔,薑慕禾眼中的不解愈發明顯,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嗯?”
“陳言,你今天有點奇怪唉,我們本來就是朋友,你有必要連續強調這一點嗎?”
陳言神色突然變得鄭重起來,“小學姐,答應我一件事行不行?”
“什麼事?”
“我們永遠隻做朋友。”
聽到這話,薑慕禾眉梢彎著,清眸眯成了兩輪月牙,不住地點頭,“嗯嗯。”
見狀,陳言再無一絲心裡負擔,幫薑慕禾擦完汗,笑著道:“小學姐,我雖然不能陪你玩過山車海盜船這種娛樂項目,但可以陪你玩一些比較安全的項目,比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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