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薑學姐。”
姬蕭麵色僵了一瞬,隨即便恢複如常。
陳言叫他小姬,他可以和陳言拚命,
薑慕禾叫他小姬,他隻能應著……
這位…他真的惹不起啊!
彆的不說,光是薑慕禾冰冷的小眼神,都讓他望而生畏……
陳言笑聲打趣,“還說我雙標,你不也一樣嗎?”
兩人從小光著屁股一起長大,姬蕭自然知道陳言在說什麼,沒好氣地回頭瞪了他一眼,接著放緩步調,看了眼另一側的薑慕禾,聲音壓的極低。
“這能一樣嗎?”
“哪裡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你是妥妥的雙標,而我…隻是想保住小命而已。”
聽著姬蕭的解釋,陳言嗬嗬一笑,“小姬啊,其實小學姐沒有你想的那麼……”
話剛說到一半,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姬蕭已經停下腳步,隨手在路邊撿了半塊磚頭,看向陳言的目光中充滿了威脅。
陳言當即改口,“老姬,你沒事撿磚頭乾什麼?快扔掉,上麵全是土。”
姬蕭冷笑一聲,揚了揚手中的磚頭,“不乾什麼,就是準備砸狗。”
陳言左顧右看,“哪有狗,狗在哪?”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這句話不是姬蕭說的,而是出自薑慕禾之口。
陳言愣住,隨即恍然,“小學姐,你不能這麼說姬蕭,雖然他平時確實比較狗,但……”
薑慕禾脆聲打斷,“我沒說小姬。”
陳言麵色不悅,“那你也不能這麼說自己。”
薑慕禾眸色中夾雜著少許嗔意,沉默數秒後,玉唇輕啟:“陳言,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我在說你。”
“……”
隨著薑慕禾這句話說出口,陳言徹底傻了。
姬蕭仰頭大笑,“老陳,聽到沒,還是薑學姐慧眼識珠…不對,慧眼識狗。”
陳言滿頭黑線,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姬蕭,拉著薑慕禾往一旁走了幾步,“小學姐,我對你不夠好嗎?”
“很好。”
“那你…為什麼說我是狗?”
“你本來就是狗。”
薑慕禾從肩包裡拿出手機,點開微信,找出給陳言的備注,“喏,你看。”
當陳言看到薑慕禾在微信上給自己的備注以後,滿心無語。
愛看腿的陳狗?
這……
過分了啊!
陳言深吸了口氣,一把搶過薑慕禾的手機,唰唰幾下改了備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