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乾什麼?
“小學姐……”
“噓~”
聽到陳言的聲音,薑慕禾露出腦袋,玉指放在嘴邊,示意讓他彆說話,“等會兒再跟我說話,我在辦正事呢。”
話落,她用毛毯再次蒙住腦袋。
悅耳的笑聲,繼續響起。
陳言滿臉問號。
這是在…做法嗎?
三分鐘後,薑慕禾掀開身上的毛毯,衝著陳言比了個ok的手勢,“好了。”
陳言眼神呆滯,“啊?”
薑慕禾指著毛毯,神情頗為認真,“蟎蟲已經被我笑死了,試試看,肯定不癢了。”
陳言:“……”
不是,她認真的嗎?
他真的很好奇,小學姐這些奇奇怪怪的理論都是從哪看來的,蟎蟲還能被笑死?
薑慕禾秀眉一挑,“你不相信我?”
“相信。”
陳言連忙點頭,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違心話,“小學姐,你真厲害。”
薑慕禾絕美的容顏中淌著笑意,“灑灑水啦,好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晚安。”
關上門,陳言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幕,臉上不自覺地升起陣陣笑意。
小學姐,可愛的嘞。
重新躺下後,他嗅著毛毯上殘留的香氣,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還真就感覺不到癢了……
次日。
早上五點出頭,天已經亮了。
陳言把姬蕭喊了起來,兩人飯也沒吃,直接開著三蹦子去了田裡。
農忙時期,早上可是乾活的最佳時期。
乾了沒一會兒,姬蕭都滿身大汗地往地上一坐,大口喘著氣,“老陳,我不行了,不行了。”
陳言擦了擦臉上的汗,笑聲調侃:“一直跟你說,一天三次的頻率容易灰飛煙滅,你還非不信,瞅瞅你現在都虛成什麼樣了。”
“放屁!我什麼時候一天三次了?我一天最多一次……”
話一出口,姬蕭就後悔了,急忙改口:“老陳,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灰飛煙滅?什麼一天三次?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陳言失笑不已,繼續揮動著手中的鐮刀,吭哧吭哧地繼續往前砍。
這種農活,他也是第一次乾,一開始還有點手生,乾著乾著熟練度就慢慢上來了。
累了怎麼辦?
好說,那就pua自己!
陳言對清楚自己喜歡什麼,答案隻有一個字。
錢!
他在心裡告訴自己,砍倒一根玉米杆,等於掙了一塊錢,在掙錢的動力加持下,他揮動鐮刀的速度不僅沒有變慢,反而還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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