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民又一噎,然後才道:“這些不需要忘記。不過,閨女,你說你師父教你武功,爸爸怎麼沒看你練習過?”
南曲一臉你怎麼連這個都不懂的表情看著鄭建民:“師父說我太小了,身子骨太弱,不適合練習,隻讓我每天修煉內功。”
鄭建民嘴巴張張合合的,半天才說出來:“內,內功?你師父,還,還會教這麼東西?”怎麼辦,這該死的,讓他太心動了。
誰還沒有個武俠夢?更重要的是,他可是遇到過很多有功夫底子的人。就連王民生,據他自己說的,也是有氣感的。也就是傳說中的內家功夫。
所以鄭建民知道,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的說法,也知道想要學些上乘的功夫,內家功夫才是關鍵。
現在,自家閨女竟然學習了內功心法。
鄭建民真的可恥的心動了。
“那什麼,閨女,你看,爸爸對你好嗎?”
看鄭建民這樣,南曲不動聲色,但是內心卻竊喜,終於上鉤了:“好~雖然爸爸太笨,總是找不到我,但是還是好的吧。”
紮心,是鄭建民現在唯一的心情,但是,想想,女兒的師父可是有內功的人,在他們麵前不動聲色的帶走人不要太簡單。
也算是為自己寬心了。
“這也不能怪爸爸啊,實在是,你師父太厲害了,爸爸不是他的對手。要是爸爸也會拿厲害的功夫,肯定不會讓你被抓走!”
南曲一臉的恍然:“原來是這樣,那好吧,爸爸對我很好!”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鄭建民不知道怎麼被女兒說的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終於,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道:“閨女,你能不能找找你的師父,問問看爸爸能不能也跟著學厲害的武功?”
雖然這話說的有些羞恥,但是,說完之後,眼神卻很期待的看著女兒。
南曲看他這樣,內心好笑不已,還是想故意逗逗他:“師父說了,我是關門弟子!就是說我是最後一個徒弟,不教彆人。”
鄭建民聞言一臉的失落,不過想想也是,買菜人家還不一定給你添把蔥呢,他算哪根蔥?而且,閨女厲害了,他也有麵兒不是?
鄭建民剛心裡安慰了自己,就聽女兒開口道:“可是,我可以教你啊。我又不關門。”
鄭建民有些傻眼:“什麼?”
南曲道:“師父教的東西很多,有沒有說不讓我不教彆人。而且,你是我爸爸又不是彆人。”
鄭建民這過山車一般的心情,忽上忽下的:“你,你可以教?那些你都會了?”
南曲淡定點頭:“可以啊。不過,爸爸,你太老了,估計會吃很多苦才行。”
鄭建民滿心都是他可以學,吃苦什麼的,他最喜歡了。
剛開始,鄭建民還沒有發現問題的嚴重性,每天早上南曲都會早早地就把他叫醒了開始練習。這對於之前每天早上都參加晨訓的他來說,隻是訓練內容不一樣而已。而且,他發現,這力度還沒有自己在晨訓強。
然而,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
休息這天,鄭建民被女兒要求帶著她去了縣裡的中醫館。
在看見醫館的封條之後,就看著女兒一臉歎氣的回到家,然後讓他去借了兩個鋤頭去了山裡。
當看著一個個藥材被女兒熟練額采下來的時候,鄭建民覺得有些奇幻了:“閨,閨女,你,你還會采藥材?”
南曲很是自然的解釋:“隻會這幾個,師父教的。”
鄭建民瞬間恍然。但是內心卻覺得她那個師父估計不怎麼靠譜,反正,這幾天他按照閨女說的練習,一點感覺都沒有。
當兩人采了一堆藥材回去的時候已經上晌午,外麵也沒有什麼人,倒是讓南曲方便了很多。
回去之後,鄭建民去打飯,南曲就開始處理藥材。
每天都是那幾個動作,慢吞吞的,一點力度都沒有。鄭建民覺得女兒可能被騙了。但是,他覺得每天這麼動彈動彈挺舒服的,所以,每天都這麼在自己院子裡慢吞吞的打拳。
至於南曲,在確定鄭建民能連貫的完成早操之後,就放羊了。她還是孩子,每天早起不長個!
雖然鄭建民轉了文職,但是,他的是副團級,這一排住的,他的官職最高,雖然大家都好奇每天早上鄭建民都在那裡做什麼,卻也不敢當麵問他。
一直到第十天的晚上,鄭建民才意識到了女兒說的吃苦是什麼意思。
看著烏漆嘛黑的東西,鄭建民咽了咽口水:“閨女,這個必須喝?”
南曲看著鄭建民:“不必須,反正我可以練內功。”潛在意思是,你不喝是你不能練功,不是他不能。
鄭建民還在猶豫,因為他已經確定閨女肯定是被拐子騙了。
然而,下一秒,鄭建民就看著女兒用她那軟軟的小手很是隨意的就把放在旁邊的他發的大瓷缸子給捏扁了,然後又給巴拉了回來。
要不是瓷缸子上麵有被掰過的折痕,鄭建民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他下意識的自己去試了試,他發現他也可以,隻不過,他需要很費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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