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滿也有點發愁地說。“那,大哥,這兩個廢柴怎麼處理”有個家奴問道,“這”阿滿有點猶豫,“是啊,大哥,難道還要繼續伺候這兩個寄生蟲嗎?那會有什麼前途啊?”“可問題是,今天我們綁了他們,不殺了他們,留到也是個禍害啊”一個家奴說;
“是啊,兩個沒落的皇子,曉得多少人想要他們死,好騰出位子來”“就是,大哥,你放心,他們死了,就像是死了兩條狗一樣,沒有誰會在意的”“殺了吧大哥,把他們處理了,我們繼續回到紫微宮,不管誰來入住,都是需要人來伺候不是,何況我們還是宮裡的老人,
“是啊,大哥,殺吧,這裡是天宮最安全的地方,誰也不會跑到這裡來的,不然,馬上天就亮了”“好,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殺”聽了大家的建議,隻見阿滿咬了咬牙,點頭應允了;
一群人立刻分成了兩撥,手拿短刀,分彆惡狠狠地奔著琅蒼和冥琇而來。聽了這波人剛才的一番話,琅蒼和冥琇的心頓時涼到了極點;曾幾何時,他們一個個就像哈巴狗一樣,看著自己的臉色搖尾乞憐;
現在,母親剛死,天帝還沒有發話如何安置琅蒼和冥琇,這些狗奴才就開始嫌棄自己沒前途了,想快點殺了自己,去找新的主子,新的靠山;也罷,誰叫自己曾經瞎了眼,結交一幫這樣的混賬朋友,誰叫自己曾經不好好珍惜機會,怕苦怕累,不學無術,才會落到今天的下場;
死就死吧,免得活著給父母丟臉,給妹妹萱樺丟臉,想到這裡,兄弟兩個神同步,把眼一閉等死。“呀”有人拿刀砍過來的聲音:“住手”是妹妹萱樺的聲音,“大哥,怎麼辦?”這群奴才一看是公主萱樺來了,有點慌張,
“怕什麼,一個女人,還病著,弟兄們,一起上!”一看隻有萱樺一個人來了,阿滿立刻給這些家奴打氣,“對,也是啊,好,弟兄們,上”一聽阿滿說的話有道理,大家立刻把萱樺圍在中央,手拿匕首慢慢地靠近;
“哼,一群不知死活的鼠輩,就憑你們,也想殺我”,隻見萱樺拔出寶劍用力一揮,剛剛圍過來的十幾個人,頃刻之間變成了一隻隻油光耳滑的老鼠,圍在萱樺身邊還在吱吱地叫著,準備再次進攻,
“滾”隻見萱樺單手合掌,一道弧光飛出,剛才還在吱吱亂叫的老鼠,頃刻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萱樺再次一點手,隻見剛才還捆在冥琇和琅蒼,身上的繩索也消失不見了;“哥哥,你們還好吧?”“萱樺,你沒事吧?”“妹妹,你沒事吧?”
經曆了剛才的劫難,兄妹三個再次相聚,是抱頭痛哭,尤其是琅蒼,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羞愧感。堂堂七尺男兒,總是讓妹妹舍身相救,丟人啊,想到這裡,不覺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二哥,你”“二弟,你怎麼了”
琅蒼沒有說話,簽著大哥和妹妹的手,準備離開山洞,“等一下”萱樺突然停下說,“怎麼了,妹妹?”琅蒼也是不解地看著妹妹,“此地藏汙納垢,毀了吧!”說完,袖子一揮,一團火焰曆時在山洞裡燃起。雖然萱樺沒有說明,但是琅蒼卻非常明白妹妹的用意:“謝謝妹妹!”“走吧,二哥!”
第二天,趁著天帝到紫微宮給萱樺探病,萱樺立刻帶著兩個哥哥跪求:“請陛下恩準,我和兩個哥哥搬出紫微宮,去忘川河東麵的三清山,給母親守孝!”“萱樺,這是為何?”天帝有點不解,問道;
“此乃母後遺言!”萱樺回答說,“這,非要如此嗎?”天帝有點為難,他怕人家說他趁人之危;“多謝關懷,隻是此事卻是母親遺言,還請天帝答應!”萱樺再次解釋;“這”天帝把眼睛看向大家,但是所有的人都低著頭,不好做聲;伏羌為人一般,但是倪溪為人,在天庭卻是公認的好;
眼下倪溪剛死,她的孩子們留不留在紫微宮居住,都與自己無關,何必如此著急趕儘殺絕呢,所以大家都低頭不表態。“這”天帝還在為難,“陛下,若您覺得為難,萱樺鬥膽再求一個恩典,這也是母親的遺言,請天帝恩賜,指派一位高人,教我的兩個哥哥功法和修為可好?”萱樺再次開口說道。
本來天帝還不想點頭答應,這時一位仙官匆匆走了進來,深深施禮之後,對著天帝的耳朵講了起來,“此話當真”“千真萬確”仙官退下後,天帝一點手,將命格星君叫了過來,把剛剛聽到的信息複述了一便,“喚醒伏羌寶劍的人是他,如此半神半魔的人,是何許人也”命格星君很是吃驚;“老星君,你去查查仙籍裡是否散仙流落人間的記錄,至於魔神嗎,繆玄剛剛複活,沒有去樊城的跡象,魔王善修沒有仙緣,那會是何人”天帝疑惑地吩咐道;“是,老臣接旨”老頭趕緊跪地答應;“遙木願意為天帝分憂,去一趟三魔洞附近的雞公山,找一下老雞婆,也許可以知道一二”一位氣宇軒昂的老者,手拿佛塵走了過來說,“如此,有勞老星君辛苦”天帝麵露喜色說道;“為天帝分憂是老臣的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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