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頭蛇還不罷休,還想揮劍上去將這幾個小夥子一起斬殺掉,“嘩啦”一塊巨大的冰磚從天而降,擊打在毫無防備的三頭蛇的身上,隨即,一個白衣女子翩翩而至;“三頭蛇,住手!”三頭蛇還想掙紮著去擊殺阿龍和琅蒼他們,隻見白衣女子手一揮,剛才那塊大冰磚立時變成了冰涼涼的冰水,將三頭蛇死死地冰封在裡麵不能動彈
“大哥,快帶二哥和阿龍走”困住了三頭蛇,白衣女子趕忙朝冥琇喊道;“噯,好好好,妹妹,去哪裡”“去青龍潭”迷迷糊糊的青龍,忍疼咬牙說出了這個地名。“好,走”隻見力大無比的冥琇,來到阿龍和琅蒼身邊,一手抱起一個,一縱身,消失在雲層裡,“你,你們,你們把風姬子給我留下”看到白衣女子要把三頭蛇帶走,杜源雄在城樓上大聲地喊道。
隻見白衣女子憤怒地看了一眼城樓上的杜源雄,稍微猶豫了一下,一揮袖子,“轟”的一聲,隻見剛才還堅固無比的城頭,整整一麵西城牆瞬間坍塌倒地,杜源雄和幾個看熱鬨的士兵,一起齊刷刷地從城樓上摔了下來,
“救命啊,救命”看著亂作一團的城樓,和摔倒在地喊救命的伏羌,白衣女子一咬牙,一手拉著已經結成冰塊的三頭蛇,一縱身,也消失在雲層裡了,跟在了大胖子他們的後麵。看到阿龍負傷歸來,蓮兒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一種無儘的悲哀湧上心頭,不顧老管家的阻難和拉扯,撲在阿龍的身上放聲大哭起來,“龍哥,你怎麼了,龍哥,龍哥,你醒醒啊你醒醒”比她的親爹娘去世還要哭的傷心,大胖子看到痛哭的小蓮兒,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具體是在哪裡見過,他又一時想不起來。
這時,那個白衣女子也來到了茅草棚,施法術將三頭蛇放在了一旁,急匆匆走進茅草屋,看到嚴重受傷的阿龍,掉下了心疼的眼淚;但是,當她看到有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正撲在阿龍身上哭喊龍哥時,心裡很是奇怪;暗中伸手一探,心裡大吃一驚:“原來是她,怪不得會這樣”知道了原因,白衣女子心裡是嫉妒又羨慕。
嫉妒戰神對蓮兒的愛,已經到了如此深的地步,可以放棄戰神的高貴,化身為獵戶,默默地守候在蓮兒身邊,哪怕是受儘委屈也要守護她;羨慕蓮兒這一生可以隨性而為,一切隨心,而自己呢,擔著一個公主的虛名,凡事都要保持好的形象,不能大喜大悲,不得任性妄為,明明喜歡了戰神幾千年,卻一直不敢說出口
算了,不想了,今天戰神為了救二哥,中了三頭蛇的蛇毒,自己現在要趕快想辦法救他,否則,戰神的傷口很快就會潰爛化膿,腐爛而死。於是,她讓老管家將小蓮兒帶了出去,讓大哥守在門口,自己趕緊施法救戰神,可是用了半天的法力,效果並不明顯,青龍的傷口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
這時,茅草屋裡又出現了一個人,白衣女子停下來認真打量這個極美的女人,看樣子好像很是熟悉,但又叫不上名字,但是看到她帶著一身的魔氣出現,沒好氣地問道:“你是何人”那個美豔的女人看了一眼白衣女子,微微笑著說:“你是倪溪的女兒萱樺”“你認識我母後”看到來人直呼母親的名諱,萱樺有點驚訝,“多年前的舊好,你很像你的母親”,女子簡單地回答。
看到滿身魔氣的女人並無惡意,萱樺還是警覺地問道:“請問閣下是何人,我當如何稱呼”女人沒有立即回答萱樺的話,隻是快步走到青龍和琅蒼的身邊,伸出手來一探,一股霧氣從手上噴出,受傷較輕的琅蒼很快就有了意識,可以睜眼看開看周圍的環境了。
“我,我這是在哪裡”琅蒼看著眼前這個簡陋的茅草屋,驚奇地慢慢坐起來問道,“二哥,感覺怎麼樣,你剛才受傷了,是青龍戰神舍命救了你”萱樺流著眼淚介紹說,“戰神,青龍戰神,那他,現在怎麼樣”一聽妹妹的述說,琅蒼有點著急地問;
“他,他受傷最是嚴重,就在你的身邊”萱樺回答說;“這”,看到依舊雙目緊閉,滿頭大汗的青龍居然躺在自己身邊,想起了那個名義上的父親,琅蒼很是氣憤和自責。“哎,都怪那個人,他,他真的把母親,把我們兄妹給忘記了,嗚嗚嗚”守在門口一直張沒有說話的老大冥琇,一跺腳,轉頭哭泣了起來。
琅蒼這才注意到,茅草屋裡還站了一個美豔的女人,隻是身上還帶了一身的魔氣,連忙警覺地問道:“你,你是什麼人”“我是何人並不重要,三頭蛇的蛇毒續存了萬年之久,眼下你身上的毒,隻是暫時壓製住了,可是青龍戰神中的蛇毒,恕在下無能,解不了,但是,有一個人,或許可以解”美豔女子簡單明了地說道,從表情來看,好像對萱樺兄妹並沒有多大的好感。
“何人,請您速速告知與我”一聽說青龍和二哥的蛇毒有藥可解,萱樺喜出望外,趕忙向女人施禮求助。“南海觀音菩薩”美豔女子回答;“觀音菩薩?”萱樺三兄妹齊聲問道;“對,隻有南海觀音菩薩靜瓶裡的水,可以為戰神和二公子清毒,可以救你們的性命,否則,以戰神現在的情形,撐不到今夜子時”
“啊,為什麼”一聽說青龍戰神可能活不過今晚,萱樺一下就蒙圈了,眼淚嘩嘩地往下流;“不要,不要龍哥,你快醒醒,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門外偷聽的蓮兒也立刻哭著跑了進來,跪在美豔女子的前麵苦苦哀求“求求你,發發善心,救救龍哥,求求你,救救龍哥”隻見蓮兒跪在地上咚咚咚,不停地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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