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蒼也開始發脾氣了,拉開了架勢,準備和來人一決高下;“萱樺公主病了,在發高熱,想打架改日我一定奉陪,讓開”隻見瑣毓一點也不示弱,雙手抱著萱樺還是往裡麵闖;“什麼,你說什麼,二妹病了”琅蒼很是驚訝,“騙人,我妹妹剛剛還是好好的”冥琇也不相信,兄弟兩個半信半疑,但還是停下了進攻的架勢,畢竟涉及到妹妹的身體安危。
等走進裡屋,琅蒼用手一模妹妹的額頭,“啊,好燙”冥琇一模妹妹的額頭也嚇了一跳:“啊,真的好燙啊,怎麼辦?”妹妹突然生病,兄弟兩個一時竟沒有了主意。“這,這,這,深更半夜的,到哪裡去找郎中啊”琅蒼急的直跺腳;“妹妹,妹妹,你醒醒,你這是怎麼了,剛才還是好好的”看到萱樺痛苦的閉著眼睛,冥琇心疼的哭了起來。“你們讓開”瑣毓輕聲說,用手拉開了哭泣的冥琇,“你,你想乾嘛”冥琇滿臉氣憤地問,
冥琇以為是蛇王瑣毓要輕薄妹妹,拉開了架勢準備和蛇王瑣毓決鬥。“你走開,我要救人,公主的高熱不正常”瑣毓話還沒有說完,隻見剛剛還安靜躺著的萱樺開始哭鬨了起來:“娘親,娘親哥哥,哥哥,我想回家,我想要回家”
“妹妹,妹妹,回家,哥哥帶你回家”琅蒼一下就衝過去,握住了妹妹的手,安慰著病重的妹妹;“父王,父王,我是萱兒,抱抱我,萱樺好想你”“妹妹不怕,大哥在呢”冥琇也再次撲向了妹妹;“弟弟,怎麼辦,妹妹會不會也死掉啊,啊”說到這,冥琇已經放聲大哭起來;經曆了母親倪溪的死亡,冥琇現在變得越來越在乎親人的病痛了;
“彆胡說,不會的,妹妹不會”聽了冥琇的胡話,琅蒼心裡也很是悲涼,這些年,一直是妹妹和母親在背後地保護他們,如今父親伏羌因為受三頭蛇的蠱惑,殺了青龍戰神,再也回不了天庭,母親也投胎去了;妹妹又突然病的這麼厲害,如果真的妹妹也死了,好好的一個家就真的散了,那老天爺對自己兄弟兩個也太殘忍了;
“萱樺,妹妹,不要”一向比較沉得住氣的琅蒼,被哥哥情緒的帶動,也開始放聲哭了起來。要知道萱樺給他們的印象,一直是一個十分乖巧懂事的女孩子,做事非常有分寸,又有主見,像這樣不顧形象又哭又鬨,彆說是蛇王瑣毓沒有見過,就是琅蒼和冥琇,也是第一次看到萱樺,如此脆弱的一麵。
隻見瑣毓偷偷地側身,流下了同情的眼淚。看到兄弟哭的很是傷心,瑣毓稍微頓了一下,疾步走過來說;“噯,我說你們兩個彆哭了,讓開”準備拉開圍著萱樺哭泣的兄弟二人;
可是琅蒼和冥琇拉著萱樺的手就是不放,這下瑣毓著急了,一霍袖子,將兄弟二人從萱樺的身邊分開;也不理會滿臉狐疑的兄弟二人,心中默念咒語,盤腿打坐,暗暗為萱樺渡真氣,不一會,大家就清晰看到,瑣毓的額頭沁出了汨汨的汗珠。有了瑣毓的真氣,剛剛還在哭鬨的萱樺,臉上發熱的潮紅也慢慢有所舒緩,竟然也慢慢地安靜了下來。
看到瑣毓為妹妹送真氣治病,兄弟兩個有點羞愧,他們也沒有想到,原來為妹妹輸送真氣就可以治病;也都默默地坐下,各自盤腿打坐,一起為妹妹送真氣治病。
過了好一會,萱樺的發熱終於停止了,額頭也慢慢地涼了下來,“公主這是因為長期疲勞過度,加上優思過重,求而不得導致的急火攻心,才會突發高熱,需要好好靜養幾日,我現在回蟒蛇嶺去取一味草藥,來給公主培元固本,你們看住她不要下床,不要見風,等我回來”
“什麼,什麼草藥,你會不會害我妹妹”,冥琇攔住瑣毓不讓他走,非要問個明白,“大哥,你乾嘛,蛇王不會的”琅蒼一步搶了過來,拉住了大哥,然後又向蛇王彎腰施禮說道:“有勞蛇王辛苦了,路上注意安全”
“弟弟,你”冥琇很是不解琅蒼的行為,“大哥,一個肯為妹妹渡真氣的人,你覺得他會去拿草藥害萱樺嗎,噯,你彆耽誤功夫了,讓開”琅蒼向大哥解釋著。“好,好吧”冥琇不情不願地讓開了,看著冥琇孩子般的脾氣,瑣毓很是無賴地搖了搖頭,一閃身,消失在茫茫的黑夜裡。
快到黎明的時候,蛇王瑣毓終於提著一個鼓鼓啷啷的大黑兜子回來了,手裡還拿了一大捧鮮豔的花朵,此時,萱樺剛剛醒來,兩個哥哥一頭一個,合衣趴在妹妹的床邊睡著了。
看到瑣毓匆匆進來,萱樺本然地害羞的拉過被角,蓋住了自己的臉。昨晚的事情,兩個哥哥早已向她做了陳述,對於瑣毓的救助,萱樺心裡充滿了感激。看到瑣毓突然進來,萱樺心裡雖然沒有了敵意,但是出於一個女孩子的本然,還是顯得很是慌亂。
她本來就是十分注重自己儀容儀表的女孩,任何時候出現在大眾麵前都是十分的儘善儘美,容不得自己有一丁點的馬虎,何況這個蛇王還是自己認識不久青年男子。
蛇王並沒有萱樺這麼多的心思,但是看到萱樺露出害羞表情的這些細節,不覺地一晃神,心裡突然感覺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被人輕輕碰了一下,那種感覺很是舒服;但他一時也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和小狐狸認識一千多年了,小狐狸隻把他當做哥們和朋友,從來就沒有看到她像萱樺剛才那樣害羞過;為什麼,他有點想不通,但又不想去想通,既然已經邁步進來了,不覺輕輕笑了笑問道:“你醒了,頭還疼不疼,我去給你打水洗臉好不好?”邊說著話,人已經拿著木質的臉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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