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這個女子,他卻有種說不出來的心疼。隻見他輕輕低下頭,張嘴為女子吸毒液,“城主,不要,這”吸了好半天,杜源雄確定裡麵再無毒液了,才鬆開了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好,好多了,謝謝你”女子笑著答謝。快速地穿上鞋襪站了起來,“多謝搭救,我走了,改日再來答謝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聽到女子要走,杜源雄心裡很是悲傷,“可是,可是”女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軍營的方向,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就在這時,杜源雄聽到了另外一個聲音,“伏羌,伏羌,老公,你在哪裡呀”女子趁機趕緊掙脫杜源雄緊固的雙手,慌亂地說道“你,你夫人在喚你回家”“她,夫人,哼,你”杜源雄張嘴想要解釋什麼,可他發現在這個女子的麵前,所有的解釋都是掩飾,太蒼白無力了。
“我,我走了,謝謝你”“這”“哦,這是我剛采摘的梔子花,可以幫助睡眠,送給你,謝謝你救了我”看到女子一瘸一拐遠走的身影,杜源雄感覺自己的心都被人給掏空了。“伏羌,老公,你在哪裡呀”風姬子的聲音再次傳來,“噯,我在這裡”這次杜源雄沒有半點的猶豫,歡快地回應著風姬子,兩個人手牽手回到了營房裡
這一夜,杜源雄再也不想以前那樣懼怕風姬子,而是主動和風姬子儘情的親熱,對風姬子極儘溫柔,讓風姬子很是感動,以為自己是苦儘甘來了。
第二天,風姬子醒來的時候,發現杜源雄早已不在自己的身邊,想想昨天晚上,那久違的溫存,風姬子幸福地笑了。這時,外麵傳來兵士忙碌的聲音;“讓一讓,今天是端午節,城主下令放假一天,晚上敞開了喝酒吃肉啊”“好”“趕緊去布置營房,晚上開始慶賀”“是”風姬子聽了,這才想起今天是端午節,以前,她也在營房裡過過這樣的節,布置營房,官兵同樂,這是老城主留下來的傳統,隻是今天自己有點累了,就想躺在床上好好回味與杜源雄發生的一切;她十分慶幸自己不殺杜源雄是對的,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否則魚死網破,又有什麼意義。想著想著,風姬子再次進入了夢想。
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是晚上了,營房裡麵到處張燈結彩,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燈籠,有外形像小魚的,小狗的,小兔子的,還有像圓球形的,他們一個個閃著可愛的光芒,十分的吸引人。
軍帳空地中央放了一張條狀大桌子,兩邊擺上靠背大板凳,桌子上擺滿了各式的美味菜肴,迎風一吹,香味傳遍整個軍營;條桌的正中,還有兩個大靠背椅子,杜源雄牽著風姬子的手,並排坐在條桌的正中央。
“諸位請坐!”“多謝城主,多謝夫人!”“諸位不必客氣,開席!”“謝城主!”不一會,大家端著酒碗,在杜源雄的帶領下,開啟了狂歡模式,本來風姬子準備簡單吃點菜,溜回大營去繼續修煉打坐;
沒成想,她剛站起來,城西守將帶頭過來給她敬酒,“噯,夫人,莫要走,在下敬您!”這在以往,三頭蛇根本就不在乎喝什麼酒,喝多少酒;
但是現在,看到端到眼前的這碗酒雄黃酒,明顯露出了怯意,回頭再看杜源雄,希望他出麵阻止,可是杜源雄早已經被一幫將官們包圍了,左一碗右一碗地喝著,根本就顧不到她這裡來,看情形,早就喝的六親不認了。三頭蛇本來就生性豪爽,看到有人敬酒盛情難卻,沒辦法,隻得咬牙強做笑臉,將碗裡的酒一飲而儘;哪知,她剛喝了城西守將的酒,城東,城南,城北幾個守將紛紛端著酒碗走了過來,一碗一碗地勸說著;
風姬子不好剝了大家的麵子,沒辦法,隻得咬牙再次端起碗來,一碗一碗地喝著,一通酒喝下來,風姬子自己都忘了,今天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就隻覺得,頭越來越痛的厲害,扶著桌子就要往下倒去。這時,已經喝的差不多的杜源雄走了過來,一把扶住了她問道,“夫人,你感覺怎麼樣”“頭好痛”“來人,把夫人送回營中休息,讓軍醫官給夫人送醒酒湯來”“是”
很快,上來幾個兵士,一左一右攙扶著風姬子走回大營,此時風姬子已經頭疼的無法正常坐立,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著;一個兵士說:“醒酒湯呢,怎麼還不給夫人送來”“是啊,怎麼還不來,我去催一下”有人蹬蹬蹬跑了出去;
過來好一會,就聽到有人喊:“夫人,醒酒湯來了”“快,給夫人服下”“是”此時,疼痛難忍的風姬子一聽說醒酒湯來了,端起碗來一口氣全部喝了下去。“走吧,讓夫人好生休息一下,我等在門外守著”“是”大家魚貫而出,退到了門外守著。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夜風吹來,門口的兵士不覺打了一個噴嚏,哈氣沒想到,受這個兵士的影響,其他幾個兵士都打起了噴嚏,剛剛睡著的風姬子也突然感覺鼻子很是癢癢,一個沒忍住,張嘴打了一個大噴嚏,哈氣
哪知這個噴嚏一打,像是一團大風將床邊的粉塵刮起,呼,的一下,自己臉上和身上曆時沾滿了粉塵,什麼味,好難聞,借助營帳裡微弱的燈光一看,原來自己的全身已經散漫了雄黃粉,想到以前倪溪曾經偷襲自己,散的就是萬年雄黃花粉,風姬子心想壞了,自己這是又遭人暗算了。
她想坐起來跑出去衝洗,可是發現肚子裡就像是有萬把鋼刀,在挖自己的心肝一樣難受;不一會,她發現自己再次恢複了花斑蛇的原型,一條巨大的花斑蛇將營房裡填充的滿滿的;此時,四周的窗戶裡,依舊不停地有陣陣大風伴著雄黃粉吹進來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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