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後,陳若瑤接著說:“要不我們再添一把火吧?把她加害於我的所有證據,全都交出去。一定要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永遠在牢房裡麵待著!”
對方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好的,陳小姐,我馬上按照您的吩咐去辦,請您耐心等待好消息。”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陳若瑤呆呆地坐在床上,手裡緊緊握著手機,心中五味雜陳。此時,她已完全沒有心情繼續看書了。她慢慢地站起身來,穿上厚厚的衣服外套,由於腿傷未愈,走起路來還有些一瘸一拐。
陳若瑤拖著沉重的步伐下了樓,站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然後直奔墓地而去。一路上,陳若瑤望著窗外不斷後退的景色,思緒萬千,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兒子在自己肚子裡的時光,與自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每天算著小寶貝何時出生?。那些曾經幸福快樂的時光,如今都已成為了最珍貴的回憶。
終於,車子抵達了墓地。陳若瑤付完車費後,艱難地下了車,一步一步朝著兒子的墓碑走去。雖然自己的孩子還沒出生,但是當年也讓彭先先做了一個墓碑,雖然沒有照片,但是也要給兒子有一個安身之地,當看到那熟悉的墓碑時,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悲痛,淚水如決堤般奔湧而出
此時的陳若瑤,心中的恨意猶如熊熊烈火般越燒越旺。“為什麼?為什麼老天爺要如此殘忍地對待我!”她仰天怒吼著,聲音充滿了絕望和不甘,淚水與雨水交織在一起,順著臉頰滑落。
啊!啊!伴隨著一聲聲淒厲的呼喊,天空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痛苦,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陳若瑤就這樣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腳步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泥濘之中,讓她舉步維艱。
雨水無情地打在她身上,浸濕了她的衣裳,但她卻渾然不覺。此刻的她,腦海裡一片混亂,根本無暇顧及周圍的環境,甚至連自己究竟走到了哪裡都一無所知。
不知過了多久,陳若瑤終於支撐不住,身體緩緩倒下。就在她即將昏迷過去的時候,隱約感覺到有一雙溫暖有力的手將她扶住,並帶離了那個冰冷潮濕的地方。
當她再次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潔白的病床上,刺鼻的消毒水味彌漫在空氣中。“這是……哪兒?”她喃喃自語道,眼神迷茫而無助。
“小姐,你醒了,這裡是醫院。我開車經過時,看到你暈倒在路邊,所以就趕緊把你送到醫院來了。醫生說你因為傷心過度,氣血不足才會暈倒的。”一個溫柔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
陳若瑤轉過頭,看到床邊坐著一個年輕男子。他麵容清秀,眼神清澈而關切,正微笑著看著自己。
“謝謝你送我來醫院。請問你是……”陳若瑤虛弱地問道。
“哦,我叫劉鵬,今年20歲。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呀?”男子熱情地回答道。
“我叫陳若瑤。”陳若瑤輕聲說道。
“陳姐姐好,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劉鵬關心地問道。
陳若瑤微微點了點頭:“好多了,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
“彆這麼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過姐姐,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一個人在路邊呢?願意跟我說說嗎?也許說出來心裡會好受一點。”劉鵬真誠地說道。
沒事啦,真的沒事,我隻是有些想念那些已經故去的親人罷了。不過呢,經過這段時間的自我調節和思考,我現在已經完全想通啦,所以彆擔心哦,一切都過去了,放心吧!姐姐我不會有事的哈。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身穿白色大褂、戴著口罩的醫生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了病房。他目光溫和地看著病床上的陳若瑤,輕聲問道:“小姑娘,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我們得做個登記,來,把這張表填一下。”說著,便將一張表格遞到了陳若瑤麵前。
陳若瑤微微頷首,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接過那張表格,同時左手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一支黑色中性筆,然後神情專注而認真地開始聽寫起相關信息來。她那纖細的手指緊緊握住筆杆,一筆一劃地書寫著自己的姓名、年齡、聯係方式等基本資料。不一會兒,表格就被填寫得滿滿當當。寫完之後,陳若瑤輕輕吹了吹紙上未乾的墨跡,確認無誤後才將它遞給了站在一旁等待的醫生。
醫生接過表格,快速瀏覽了一遍上麵的內容,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陳若瑤抬起頭,一臉期待地望著醫生,開口詢問道:“醫生,請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啊?”
醫生皺了皺眉,稍微思索了片刻後回答說:“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你還需要在醫院裡住上幾天觀察治療才行。畢竟你的腳這已經是第三次受傷了,而且這次還淋了雨,導致身體有點發燒。如果你的腳再不得到充分的休養,那麼到時候一旦骨折可就麻煩大了喲。”
聽到醫生這番話,陳若瑤不禁感到有些難為情,她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醫生的意思。隨後,她滿懷感激之情說道:“好的,謝謝您呀,醫生。您說得對,我一定會好好配合治療,爭取早日康複出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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