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皆有因果,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智遠平靜的瞧著麵帶戾氣的葉虎“施主心有魔障,需多多誦經以解之。”
“哎!葉某近日總覺心神不寧,難以入眠!”葉虎微微歎了口氣“不知道智遠師傅能否傳授禪定功,以解我憂?”
“施主所習斷緣心法,本就可以將心修煉至空明狀態。”智遠雙手合十“施主又何必執著於禪定功呢?”
“葉哥哥,小師傅你們在聊什麼呢?聊得這麼開心?”柳凝詩輕快的走進屋來,朝著佟博對麵的灰色蒲團上一座。
“柳姑娘,智遠師傅正與我講授佛法呢!”葉虎站起來身來,倒了一杯淡黃色的苦茶放在柳凝詩的麵前“姑娘要不要一起聽一聽?”
“佛法有什麼好聽的?悶死啦!”柳凝詩的性子活潑靈動,哪裡能聽得進沉悶的佛法“葉哥哥,我們不如聊點彆的吧?”
“這?你看智遠師傅正在講到要緊之處,不好吧?”葉虎為難的看了看柳凝詩。
“無妨!”智遠涵養極好,雙手合十“既然如此,那小僧明日再來為施主**?”
“智遠師傅彆急著走嘛,凝詩還有問題想請教呢!”柳凝詩又開始她那撒嬌的本領。
“施主有什麼話儘管問,小僧一定知無不言!”智遠剛起身,聽了柳凝詩的話又緩緩坐下。
“切!這柳姑娘還真有兩下子!”一旁打坐的佟博嘴角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唔!這茶可真苦呀!”柳凝詩剛抿了一口茶水感覺自己的舌頭都快澀掉了“小師傅,上次那個錢掌櫃你將他安置在哪裡了?”
“就安置在之前米蘇姑娘那間客房中!”智遠就知道柳凝詩叫住他是為了問這件事“可姑娘一走就是兩日,小僧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葉哥哥,你知道這個錢掌櫃是什麼人嗎?”柳凝詩故作神秘。
“一定是哪個商號的掌櫃吧?”葉虎也開始逢場作戲,裝作不知。
“葉哥哥還真說對了,他就是金陵城中三順錢莊的裝櫃!”柳凝詩朝著葉虎豎起了拇指讓他哭笑不得。
“小僧也想不明白,他一個錢莊的掌櫃為什麼躲在寺外?”智遠想到那日先與一個魁梧漢子激戰,又發現了鬼鬼祟祟的錢掌櫃,心中始終帶著疑惑“還有,那日闖入寺中的黑衣人與那魁梧漢子又為什麼要虜劫米蘇姑娘?”
“智遠小師傅,你知道這個米蘇姑娘可不是金陵人!”柳凝詩一邊說,還一邊朝著葉虎眨了眨眼睛“這米蘇姑娘是南中人,而且與那李鼠定了終身!”
“李鼠?”葉虎突然插口道“就是那一臉猥瑣的的玄武院護衛?也不知這米蘇姑娘怎麼會看上這種人?”
“猥瑣?”柳凝詩搖頭而笑,一臉花癡的模樣“那可是個堂堂七尺的英俊少年,平蠻軍的隊長;而且他的真名不叫李鼠,而叫羅悲。”
“哦?是嗎?”葉虎麵色陰晴不定,心中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也不知這柳凝詩還知道多少“柳姑娘說的也懸乎了吧?”
“葉哥哥不相信啊?”柳凝詩似乎坐累了,站起來身來歡快的轉了一個圈“他的堂弟羅永什麼都招了,而且還招出了左天豪與他們合謀騙稅銀的事。”
“凝詩想,這錢掌櫃、左天豪與李鼠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柳凝詩見葉虎不說話,故意繼續說下去“所以才會相繼來寺中劫人。”
“柳姑娘,這左天豪又是誰?”葉虎試探著柳凝詩的口風。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高手?”柳凝詩提到此人,雙眸充滿了怒火“他殺了小土豆,凝詩是不會放過他的。”
“錢掌櫃就在這寺中,到底情形如何明日一問邊可知曉!”智遠站起身來“天色已晚,小僧就不打擾施主們休息了。”
“凝詩也困了。”柳凝詩打了個哈欠“葉哥哥,翔雲哥哥,明日見。”
“智遠師傅、柳姑娘,我送送你們。”葉虎方才聽得柳凝詩的話,心中再也無法平靜,也跟這二人向門外走去。
“這因果一說有時候聽起來還真有些道理。”佟博瞧這三人的背影,心中暗暗歎道“自己種的因,終究是要還的,就是佛也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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