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佟護衛交待的!”小六無奈的搖了搖頭“少掌櫃,勞煩請陸管事來後堂一敘。”
“是是,錢某這就將人請來。”錢少均見小六改變的態度,麵露喜色,連忙退出後堂。
“嗯?識彆三日當日刮目想看!”不多時,走進的後堂的陸管事還不及就坐,瞧見小六不禁連連稱讚“小友比起前些日子,似乎又精進了許多。”
“陸管事,以您老的性子,若無要事也不會頻繁來此。”小六也不囉嗦,直接問道“請問這次又是什麼事?”
“嘿!小友還真是快人快語。”陸管事哈哈一笑“老夫聽少均說,此間事全部委托小友做主?”
“正是如此。”小六挺起胸膛,滿是自豪的說道“陸管事有何事儘管明言。”
“既如此,老夫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陸管事撚著花白的胡須,笑道“便請小友將紫煙錢莊的地契交出來吧。”
“紫煙錢莊的地契?”小六楞了楞,突然明白方才錢少均為何如此慌張了,原來閣中打算明搶紫煙錢莊,頓時十分憤怒,故意問道“不知陸管事要錢莊地契何用?”
“老夫不知道這地契有何用,可卻知道隻要是閣主的之命就必須得完成。”陸管事回答得滴水不漏。
“那陸管事用多少銀子來買這張地契?”小六想到佟博的囑咐,強行壓抑心中的憤怒,耐著性子問道。
“銀子?我沒聽錯吧?”陸管事還未及開口,跟在他身後的黃衣護衛便按耐不住,喝道“閣主讓你們交出地契是看得起你們,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就是,一個小叫花裝什麼蒜。”陸管事身後另一個黃衣護衛也隨聲附和道“不知道這錢少均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居然委托一個臭乞丐來與咱們會麵。”
“這兩人不就是先前與陸管事同來庒中的護衛?”小六心中一動,計上心來;隻見他斜眼瞄了兩個黃衣護衛一眼,輕笑道“這是哪來的兩隻狗,在這裡狺狺亂吠。”
“小子你找死。”兩名黃衣護衛在這紫煙閣內一向橫行無忌,哪裡被人如此羞辱過,兩柄利劍自劍鞘而出,齊刷刷的刺向小六。
“對這兩隻狗不需要有任何的憐憫。”小六心念一動,就在雙劍到達自己眼前的一瞬,雙手合十,將兩柄劍身牢牢夾住。
“哐!”小六手掌上的綠色勁氣猶如風刀一般,雙掌一挫,便將兩柄利劍折斷,順勢將斷刃擲回。
斷刃挾著勁風飛向了兩名黃衣護衛的眼珠,由於三人之間的距離太近,兩名黃衣護衛猝不及防之下,竟然楞在原地,忘了閃避。
“打狗也得看主人,小友這也太不把老夫放在眼裡了。”陸管事話音一落,已經兩支斷刃夾在手中。
“叫花子痛打瘋狗,那是常事。”小六見陸管事居然當著自己的分說兩名黃衣護衛是狗,硬是強忍著笑意說道“現在打也打了,想怎麼樣您老劃出道吧。”
小六話音剛落,陸管事便用掌力代替了言語;這一掌擊來的速度並不快,甚至讓人還有思考的時間。
小六到底少年心性,能不退縮便不會退縮;可當雙掌相撞的那一刻,他後悔了。
一股極大的衝擊力使得小六身形不穩,手掌卻被陸管事的掌力死死黏住,進退兩難。
“喝!”小六在短暫的下風後,恢複了鎮靜,被黏住的手掌再次運起了內勁,綠色的風刀朝著陸管事的手掌割去。
“砰!”小六直覺一股強大的力道將自己推出一丈遠,陸管事的手掌迅速回撤以後,整個人騰空而去,猶如獅子搏兔一般襲了過來。
原先看似老態龍鐘,出掌緩慢的陸管事此刻卻向換個人似的,綿密的掌風自上而下將小六周圍完全籠罩。
“起!”小六被這一推,隻覺全身快要散架了一般;他要緊牙關,強忍著疼痛將竹棒就地一點,綠色的風壁自身體向外擴散。
“砰砰砰!”陸管事的掌力紛紛砸在風壁之上,二人強勁的掌風讓後堂裡的物件的開始微微顫動起來。
“有趣!”陸管事停止了攻擊,身體一沉,落在與小六兩尺處,右掌輕輕的貼在風壁之上。
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小六一直賴以自保的風壁竟然在陸管事閃耀著白色光芒的掌中吸收殆儘。
陸管事身形一動,右掌瞬間擊在小六的丹田之上,方才被吸收的風壁夾著淡淡的白光一起發出。
“嗯?”小六隻覺數股氣流自田丹湧入四肢百骸,不但沒有任何的疼痛感,而且就連先前在紫煙酒樓所受的劍傷也緩緩愈合,耳中響起一道渾厚的聲音“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小六默運內力,白綠相間的勁氣呈漩渦狀彙聚在掌心中,發出的威壓就連距離的較遠的黃衣護衛都能感覺到。
“不好!”陸管事大喝一聲,迅速向後回撤,可小六的身法更快,右掌直擊他的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