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看自己兒子如此憔悴,怎麼可能會放過罪魁禍首呢。
柳如煙在附近一所小學當語文老師,開學後霍母直接命令她辭職,讓她專心照顧霍遠喬。
老師是一份受人尊重的職業,她也不想過那種手心朝上的日子。
但是霍母一臉不屑鄙夷的打壓她,搞得她已經很不自信了。
出門看到有人偷偷講話,她就如同驚弓之鳥一般。
害怕那天的事已經透露出去,這些人都是在議論她。
於是沒堅持兩天她就主動辭職,也把租的房子退掉,直接搬進了霍家彆墅。
霍母自然不會允許她住進霍遠橋的房間,安排了一間最狹小采光又不好的房間給她。
然後又開始新一輪的打壓,比如,我兒子對你什麼態度,你心裡沒數嗎?
你這樣隻會讓他越來越討厭你,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笨的人,連做xxx都做不好。
端茶倒水嫌她動作不優雅,炒菜做飯又嫌她技術不到家。
但凡霍母在家,柳如煙就是個隨叫隨到的小丫鬟,一點人權都沒有。
霍家的兩個男人就當做沒看到,她連去找霍遠嬌訴苦的機會都沒有。
今天她終於覺得熬出頭了,小張要送他和霍遠喬去領結婚證。
霍遠喬也得到醫生準許可以回家休養。
去民政局的一路柳如煙的唇角就沒落下過,拍照時笑的十分燦爛。
哪怕霍遠橋麵無表情她也不覺得難堪,因為她向她規劃的未來前進了一大步。
車子到達霍家彆墅,霍遠喬下車後根本沒管柳如煙,率先進入家門。
柳如煙委委屈屈地跟在他身後,本以為霍家人好歹會象征性的露出笑臉。
沒想到根本沒一個人將她放在眼裡,所有人都麵無表情,一點辦喜事的樣子都沒有。
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他和霍遠喬盛大的婚禮,心中的不甘讓她無法忍耐。
終於在晚飯一家人聚齊時,她提出了要辦婚禮的請求。
霍遠嬌第一個響應,“好啊好啊,到時候我……”
沒等她說完就被霍母不悅的嗬斥:“還有沒有一點規矩。”
霍遠嬌祭出撒嬌大法:“媽~”
沒等她摟上霍母的手臂,就被霍母皺著眉頭躲開。
“沒有骨頭嗎?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不想吃就滾回你房間去。”
霍遠嬌委屈極了一摔筷子,站起身就往樓上跑。
“不吃就不吃,我討厭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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