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子上煨著一壺水,月皎皎起來剛吃好飯,外麵就響起了敲門聲。
打開門,是教五年級的許老師,人已經年近50,月皎皎隻能先將人請進來。
看著桌上還沒收到碗筷,許老師的眉頭皺得很緊。
“小王啊,你一個人怎麼還炒兩個菜,你那點工資還要養孩子。
怎麼舍得放這麼多的油,唉,年輕人就是不會過日子……”
月皎皎不耐煩聽她嘮叨,直接打斷。
“許老師,你來是有什麼事。”
“唉,我也是好心,你怎麼還不樂意。”
“徐老師,我是一個成年人,屬於我個人的資產,我樂意怎麼花就怎麼花。”
“哎呀,你總不能有一分就花一分,你現在帶著個孩子,不多存點嫁妝以後誰家敢要你。”
“我並沒有這個打算。”
“這怎麼行,家裡沒一個男人可怎麼過日子喲,我娘家外甥長得人高馬大。
下地有一把子力氣,前麵那個也隻留下個賠錢貨,你過去給他生個大胖小子,保準他……”
“閉嘴,你離了男人不能活不代表彆人也是,這裡不歡迎你。”
月皎皎直接拽著她將人推出去,上班本來就煩還要遇到這種同事,簡直影響心情。
月皎皎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箍住她的手臂,許老師疼得吱哇亂叫無法掙脫開。
砰的一聲門關上,許老師鼻子都氣歪了。
“呸,小爛貨,帶著個拖油瓶還牛氣個啥,要不是你有工作這事還輪不到你。”
她也就敢小聲嘀咕害怕其他老師聽到,影響她的聲譽。
“宿主,我真想打死她。”
“深呼吸,法治社會。”
給她貼張小型倒黴符,本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過了兩天許老師帶著她外甥來學校。
直接把月皎皎堵在門裡,男的確實長得五大三粗,一身肌肉很結實,模樣一般黑黢黢的。
一笑就露出一口黃牙,開口就喊媳婦兒,許老師在旁邊笑得得意洋洋。
“我外甥,沒騙你吧,瞧著多精神,你這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彩禮這些……”
月皎皎抄起旁邊的掃帚就往他們身上打,邊打邊喊:“抓流氓,有流氓啊。”
這年頭的人就是熱心,很快住在上下層的老師及家屬有空的都上來幫忙。
“青天白日的,誰膽子這麼大,敢來我們學校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