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做檢查在等結果,顧時暖直接聯係顧言,若放在彆的時候她是不想打這個電話的。
不過今天可是顧時夜的好日子,如果能破壞那是最好,她就是不喜歡心機深沉的二哥。
“爸,我出車禍了,現在在某某醫院……”
顧言可不是任她愚弄的主,聽到她還能這樣說話就證明事不大。
都沒告訴陸安夜和顧時夜,更彆說離開宴會讓自己的內定繼承人丟臉。
直接吩咐一聲,醫生那邊出結果後會告訴他,他又不是醫生,去不去都沒差。
電話被掛斷後顧時暖哭得淒慘極了。
“我爸媽都不喜歡我,我都出車禍了他們也不願意來看我。”
作為五好青年的紀司寒也不好意思乾看著,遞了張紙然後安慰:“他們可能有事……”
顧時暖哭得更加起勁,“今天隻是我哥的升學宴,他們是不想耽誤哥哥結交人脈的機會,嗚嗚嗚~”
她想表達的是爸媽偏心重男輕女,自己在家裡麵的處境非常可憐想以此博同情。
小說裡的小白花基本都是這樣式兒的,暗戳戳的暗示霸道男主。
然後男主就會為她們報仇,收拾極品,她不求整顧家,隻想來場甜甜的戀愛。
她這會兒正是缺愛,親情裡找不到就幻想愛情。
可惜紀司寒的腦回路和她不同,他滿臉疑惑一本正經的詢問。
“你哥的升學宴,你為什麼不去參加宴會,要在馬路上晃?”
他想的是,真的好可惜,差一點自己就不會撞到人了。
顧時暖想到那些傷心事,臉色刷一下就不好了。
要不是自己除掉那個小的,顧時夜哪能像現在這樣風光。
“我哥實在……壓得我有點喘不過來氣,不想待在那裡。”
“哦。”
就沒了,就一個哦,顧時暖都接不下去,紀司寒並不關心她的家事。
留下聯係方式,說有任何不適或者需要賠償都可以打這個電話。
表示自己有事要離開,他已經繳過費用,用完的話醫院這邊會聯係他繳費。
顧時暖車禍請假住院,還是顧家舉辦宴會當天,顧時夜直接把此事當做她的挑釁。
到醫院明著看望實則嘲諷一番後,顧時暖果然沉不住氣進入潑婦狀態。
看著這樣蠢態百出的人,他真心覺得不像他顧家的種,和誰都不像。
這時手掌又傳來一陣擦傷的疼,已經習慣的顧時夜隻是微微皺眉。
一到冬天他的手指和耳朵還會痛癢難耐,詢問過醫生明顯就是生凍瘡的症狀。
坐在醫院回廊上,他仔仔細細的回想這些年身上無緣無故的病痛。
於是他得出一個大膽結論,自己這根本就不是精神患肢痛。
如果自己真是那種精神疾病,那哪能活這麼多年?
心理醫生也找不出他有問題。
所以真相隻有一個,因為自己是雙胞胎,他也看過一些關於雙胞胎的報道。
比如像雙胞胎有心靈感應這種,那會不會受傷身體也會有感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