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奶茶店待了一會,看看店裡水果茶的消耗,檸檬茶、百香果、火龍果、草莓、單盞菜,這些東西的點品還可以。
小孩喝奶茶,年紀二十多歲的都喝這種鮮果調配的水果茶。
問題就是一個奶茶店半天時間就七八個青年,點一杯檸檬茶就在那打遊戲吹牛逼。
市場有,但不大,自己隨便種幾十棵就滿足整個市場了,而且彆人也不一定采購自己的東西。
在小鎮走走停停,買了大小兩個蚊帳和一個竹席就趕回山莊。
挖機和涼亭要三四天才能送到,自己還得繼續搞錢,爭取中秋節買兩套新衣服,打扮的神光身靚去見未來嶽父。
時間還早,拿著開山刀背著割草機就出了山莊繞小路繼續往山裡走。
早十幾二十年,這些山林沒有被大火燒的時候,全部都是鬱鬱蔥蔥的鬆樹林,風吹過,鬆濤陣陣,清明節穀雨這種季節上山還可以采很多蘑菇。
那味道想想就回味。
聽說是為了種桉樹,大資本安排一些精神有問題的老頭去放火燒山。
當時不知道情況的村民,全村老少一起出動,去山上砍防火路,累死累活保下來幾片鬆樹林。
結果沒幾天的深夜,這些山林又被點了。
原本刮鬆油形成的小路全部都被芒草遮蔽,有種桉樹的山頭有大路通行,但還是有很多村民是不出租種桉樹的。
這些山頭剛剛長起鬆樹苗沒多大,時不時就挨大火燒,現在很多山頭長的都是芒草。
割草機按照原先的小路基一路打過去,硬生生從打通了兩座山依傍小河的通路。
汽油用完,天也差不多黑了,但想走到大吟水庫尾,那還得拿割草機乾上一天時間。
這開路過去也不是沒收獲,五指毛桃就發現不少,在兩山中間的荒田裡還發現野豬的蹤跡。
這些家夥把荒廢的田埂都給翻爛了,到處都是坑坑窪窪。不過這些痕跡有個把時間,這野豬的活動範圍很大。
野豬現在不是保護動物了,這地方也不是禁獵區,也沒禁獵期,要是搞到野豬的崽子,自己在山莊裡麵養二代野豬,那不得又有一項收入。
想法很多,看見什麼東西都想往山莊裡麵安放。
七月十五,中元節,諸事不宜,應早睡。
檢查一番雞棚,點點看看有沒有少的或者生病受傷的,投喂些米飯拌穀糠青菜,關上棚門就回去睡覺。
實話實說,七月十五,大半夜在山裡睡覺,心裡還是有點發虛,怕老頭子大半夜的站窗外貼臉往裡看。
好在身邊有隻五黑犬和山牛紅,一晚上都安靜無彆事。
上午正準備繼續背割草機去開路,刷刷朋友圈,昨晚那兩個靚仔半夜三更摸去水庫正路那邊放籠了。
收獲非常炸,除了黃鱔外,還讓他們搞了一隻十幾斤的大老鱉。水庫老板回家了,狗子栓著,這就讓這兩貨鑽到了空子。
“牛逼,中元節跑水庫放地籠!
我牆都不扶,就服你們。”
許凡是外地來的,他們喊許凡叫做:老表。
許凡喊他們叫哥,或者是大佬,兄弟。
一個叫猛哥,一個叫啊昌,具體什麼名字不知道,反正彆人這麼喊,他們微信名字也是這個。
表麵喊猛哥,私下全是:賣魚昌、泥鰍猛,現在換成:水魚猛。
不過許凡在他們私下裡也沒好到哪裡去,聽過幾次,喊的是:山莊佬。
因為許凡說他們的本土話不夠土,帶些普通話的方式,然後變成:撈佬的佬。
水庫竟然有十幾的大老鱉,這讓許凡翻山開路過去的乾勁更足了。
老一輩走不動,年輕一輩有沒那個耐心,這路開過去,整個水庫尾區都會成為自己的自留地。
不說發大財吧,掏個幾萬塊黃鱔泥鰍水蛇還是有的。
因為這大吟水庫從來就沒乾過,也乾不了,最近一次放水抓魚的時候還是十多年前,那隨便一個白鰱魚都有三四十斤,大頭魚、草魚五六十斤都有。
拉到村裡賣,那都得分切了賣,一家買一圈就夠吃,煲出來的魚湯都是奶黃色。
汽油加了五六次,從白天一直乾到晚上天擦黑,總算看到水庫尾,到了這邊就有很多荒水草地,也有蘆葦林、野芋頭林,好幾條山溪從更深的山裡往這邊彙聚。除了許凡自己修過來的這條路,其他路荒廢多年,都是比人高的芒草、荊棘,這也是昌猛二人組要走水庫正門原因。
即使他們走正門,沒有船的話,也繞不到許凡現在這個位置。
“啊哈哈……明天下午帶籠過來。沿著山溪一路放地籠過去。
買房買車不是夢啊。”
昌猛二人組的大老鱉賣90塊錢一斤,13斤9兩,入賬1250塊。
第二天一早,許凡就開車去鎮上,到漁具店買了十幾副甲魚鉤,窩料買一些,再到菜市場買雞雜和豬肝。
這東西又腥又臭,拿毛巾圍住口鼻都被熏的吐了幾口胃酸出來。
在太陽下山前,背著兩大包地籠蝦籠,拎著一個釣箱一個水桶,就開始走割草機開出的小路翻山越嶺,不停歇的情況下,也要走一個小時,人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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