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搞,必須能搞!賣力氣的活我來。”猛哥立馬就答應下來。
“那行!先去砍些竹子過來打樁,做一個拉網機關,必須要頂的住大草魚衝擊。
阿昌去買漁網和窩料。
豆渣雞雜,還有螺螄也買多一點。我給你轉賬。”
“保證完成任務。”
曬穀昌劃船回去登陸開車上街買東西,許凡和猛哥就開始砍竹子脫衣服下水打樁弄網兜機關。
機關做好,兩人鑽荒草往上遊走兩千多米才看到一個落差點,這裡就是魚貨斷層的地方。
“這可是一個好地方啊!
黃鱔泥鰍、水蛇之類不會少。
就是太荒了,連鑽進去下地籠都沒地方。”猛哥感歎一下。
“我還想著撐船趴低摸水麵進去放地籠。
沒想到這河麵都被遮蓋的嚴嚴實實。
也難怪會有草魚進這裡。”
確定好位置,兩人回到河口這裡等曬穀昌帶大網兜和窩料回來。
這種河口,放在以前的話,老一輩人也會怎麼堵住出口,然後在上遊割辣蓼草在水邊錘砸辣蓼草的汁液出來。
靠辣蓼草的辣味把魚驅趕。
就是這東西早些年除草劑噴的多了,現在想找一成片的辣蓼草都難。做酒曲就用到這個,現在有大規模種植的效果比較凶的話,用石灰配合辣蓼草在上遊放置衝流,整條河的小魚小蝦都得撒丫子順流跑出來。
八九十年代,三餐見不到什麼肉食,那時候的精神小夥自己就能編織竹編大魚籠,把出口一堵,在上遊捶辣蓼草,少說七八斤小魚小蝦吃過癮。
這一招有點殺雞取卵,現在都不讓用了。
猛哥拿住釘和石頭潛下河口底下布置口袋漁網,把整張大網兜壓藏在個河床上,兩邊各綁一條尼龍繩,等草魚群進去野河就立馬把壓藏在河床底下的網兜拉起來。
野河出口周邊淺灘位置都拋撒了一些豆渣、螺螄,跟拋餌鏈一樣把魚往河裡引。
忙完這些都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在河口位置放置筏釣魚探,三人都躲在離河麵四五十米的地方拉著繩子守魚探。
每人手裡都有一包鹵料和麵包還有兩罐啤酒。
夜黑不亮燈,被蚊子叮也不能大聲拍,也不能外放聲音刷視頻。
許凡和猛哥一人守一邊河岸拉著繩子,曬穀昌跑去上遊蹲守,要是魚群進去野河裡,他就在上遊丟大地雷公把魚嚇跑出來。
布置是挺完美的。
就是河裡的草魚也不傻,這些狗東西就河口布置網兜的地方反複進出,而且還是你進我出,這種騷操作。
根本不給許凡一網打儘的機會。
猛哥看著魚探上麵的顯示,手機就放邊上等許凡的命令。
夜裡十一點半,草魚群進了七條在野河裡麵的窩點吃餌,猛哥有點心動,但許凡壓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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