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背著光腳的李婉瑩走到了山門口外麵的南瓜棚,這裡還停著滿是劃痕的五菱麵包蟲。
山門口外,燈光幽暗下的南瓜棚,李婉瑩坐在南瓜袋子上拉起寬鬆的居家服:“這個腿,合適穿什麼絲襪?”
“目前來說,不穿最好!婉瑩姐,這是怎麼了!”許凡在李婉瑩的腿邊蹲下來。
“我不知道~”
“我懂了!你心不安!
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你想離開這裡,但又有點不舍。在這個地方~
是我亂了你的心啊!”許凡看著李婉瑩的臉就猜了七七八八。
正常女人如果離婚的話,那肯定會換一個遠遠的地方療傷或者生活,而不會留在一個小時車程的縣城裡。
整個縣城李婉瑩認識能幫到她的,除了那幾個伴娘閨蜜,那就是救過她一命的自己。
“晚姩說我是海王!”許凡正經一下語氣,已久蹲著,但手放在了李婉瑩撩起的膝蓋上。
“我知道!我也不奢求什麼!你不想我留在這裡,我就離開。”
“風是自由的,你也是!
不過,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因果我接了。
稍等,我去弄個帳篷出來。”許凡轉頭就去五菱車上翻找出一個露營帳篷包。
三下五除二就在瓜棚邊的平地弄好,南瓜的蛇皮袋拿了七八個過來當墊底。
“我也不知道怎麼做……”
“請溫柔一些待我!”
月光如水,正是讀書複習資料的好時光。
建安風骨今猶在,魏武遺風永長存。
讓許凡意外的是,李婉瑩這個離婚的人比許凡還不懂。
過程是艱難曲折的,結果是美好的。
學習是講氛圍的。
不好的一點就是,淩晨三點下了一場秋雨。
一場秋雨一場寒,山裡的氣溫明顯降低了四五度,不過李婉瑩感覺自己暖暖的。
偷溜回木屋彆墅,看著還在呼呼大睡,因為天氣冷還裹被子兩女,李婉瑩嘴角微微上揚。
“天冷不一定要買電熱毯的。
有男人就行了。”
第二天早上許凡沒再去拍門喊人起床摘草莓,自己趕早出山接醬爆她們進山。
來采摘草莓的高年級女學生有11人,婦女兩個,花頭鴨還是三個,加上猛哥和瘦猴。
一共17個人要付錢,一人50塊,人工成本就是:1750=8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