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菜椒爆炒,黃豆酸筍悶,這蛤乸被猛哥做出花了。
我的老天,這殺傷力真是一絕。”
菜是醬爆騎摩托車快速送進山的,一共三道,色香味俱全,而且挑的都是大腿肉居多。
“蛤乸?你們把田雞叫這個名字的嗎?”小嬸子還是第一次聽許凡這麼稱呼田雞。“土話就是這麼叫的。
喝酒嗎?
這菜特彆的下酒。”許凡食指大動,伸手捏一塊大腿肉來吃一下。
“喝酒!喝酒!
這可真是下足料了。你沒白出這主意,好吃!”邊上的薑茳已經連吃兩個田雞腿。
私人小酒坊釀造的窖存米酒,度數不是很高,喝起來還有點順喉,不過後勁很大。
度數不確定,大概是2030度,放礦泉水瓶子裡麵它是有點類似淘米水一樣。
看到這種酒那就要小心了。
喝之前:好的,你說
喝之後:好的,聽我說
《自家釀的酒》
《沒什麼度數》
《我去吹吹風》
《你怎麼睡到田裡了?》喝的時候真的挺有感覺,比市麵上賣的白酒要好喝的多。
不過這種酒的口感也得看釀酒坊當天師傅的手藝和心情,他自己都沒辦法再複刻一壇同樣口感的好酒。
隻能自己摸索記錄,然後把口感控製在一個類似的區間內。
許凡這一個五升裝的礦泉水瓶米酒是從猛哥那順走,隻此一瓶,連酒坊那邊都沒了。
三人喂著圓桌就開始大嗦田雞大腿肉,吃兩個肉再喝小口米酒,嘶哈一下繼續夾肉吃。
“這個酒後勁大,你彆當糯米酒這麼喝。
一會你自己跳脫衣舞,我可是拍照留念的。”許凡攔一下還想倒酒的薑茳。
“這麼霸道的嗎?那不喝了。
這個田雞真不錯,你也養一些啊。天天吃土雞吃草魚,那個太補了!
吃點這個田雞就很好,還可以煲田雞粥。”薑茳看著自己杯子裡一點點米酒,意猶未儘,開始給許凡出主意。
“田雞也很補的好吧,吃多了,你照樣上火。
補虛盈,利小便,解熱毒,你這個體質沒繼承到川西南那邊的。
那邊吃辣都不上火。
你在我這裡吃兩碗雞湯都半夜睡不著。”
“難受!粵地人的體質怎麼會這樣子,不是濕氣重就是上火。
想吃點重口的都不行。
這個炒黃豆酸筍悶田雞不錯,放在大排檔也是一流銷酒神菜。
婉瑩,不喝酒啊,給我喝。”薑茳發現小嬸子的杯子裡還有半杯米酒,說著話就伸手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