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真能聊,特彆是有你這個老司機在。
帶壞他們。”回山莊路上,溫紅苕在副駕駛哼兩聲。
“好人,是帶不壞的。
他壞,隻能是他想壞。
比如我,我就從來不說自己說好人。
隻要我願意,我可以變成任何樣子,不被任何人定義。
勤奮努力乾活的我,醉臥美人膝偷懶的我,騷話連篇或者是一本正經,那都是我。
喝酒前的我,喝酒後的我。
都是我。
躲天意,避因果,諸般枷鎖困真我;
順天意,承因果,今日方知我是我;
一朝悟道見真我,何懼昔日舊枷鎖,世間枷鎖本是夢,無形無相亦無我。
老鐵,你喜歡哪個我?”許凡說完側頭看一眼有些微醉的溫紅苕。“大話連篇,你考研啊!
誰喜歡你了!自戀狂!”
“我確實自戀,這麼多腹肌,我是女的都想自己嫁自己。”許凡單手握方向盤,把衣服都撩脫了下去。
“快開車啦!
把車停下來乾嘛,一身酒味!
快走!”
“孤芳自賞一下!帥~”
“嘔~真不要臉。”
車子開的很慢,中間還停留一下,花了半個小時才回到山莊,進浴室衝洗一下汗水,然後來到陰陽浴池這裡泡澡。
水溫隻有18度,涼涼的,黑曜石容易吸收能量,周邊的靈氣都被牽引一些過來。
許凡穿個四角褲漂在水裡,邊上是洗完澡出來的溫紅苕,在邊上刷著手機,時不時瞄瞄漂水上的許凡。
看的神奇,溫紅苕還伸腳過去小小摁一下:“你這個是怎麼做到一動不動漂水上不沉的。
怎麼有些人掉水裡就被淹死了。”
“人本來就是可以浮水的。
隻要你不慌,心中有靜氣,仰麵朝天它都不會沉。
養蛇雷你知道嗎?那個家夥半夜喝了點藥酒下江泡澡降火,能在江裡睡著了。
隨著水流往下遊漂,當時我們在江邊守大草魚,被那家夥給嚇的不輕,差點就拍個工兵鏟上去。”許凡嘴上說著話,但身體還是一動不動的飄著。
“真有這事啊!?我網上看新聞見過。說的也是在水上睡覺漂流到下遊去了。
彆人還以為是屍體。”
“可惜不是溫泉。
不然你們可以下來泡溫泉,連太陽能都省略了。”許凡側身到邊上伸手摸摸溫紅苕的大白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