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極甚至分析了這件事的可操作性性。
從理論上來講是完全有可能的。
唯一不確信的是,他自己本身就是個變量,萬一蹭著蹭著翻了車,比如今年的馬刺隊意外沒拿到總冠軍。
那一切就無從談起了。
所以理想是美好的,現實還得一步一步一步,突然想起了那句經典的台詞:
“我就是要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追到最高,我要做趙高!”
莫名的喜感怎麼回事?
白天訓練累了,晚上是放鬆時間。
小寶珠在前麵轉圈圈,陳極雙手插兜跟在身後保護,這裡是富人區,安保力量很過硬,但是國外的夜晚總是讓人焦慮的。
所以兩個人也沒有走遠,就在球館外邊的草坪上看星星看月亮。
“我有點想家了。”小寶珠說。
雖然兩個人的家也很小,也很陳舊,但是那種氣息是永遠的。
“我也是。”陳極一樣。
“那我們來跳舞吧!”小寶珠提議。
陳極突然心中一動,蹲下身子,單手著地。
而小寶珠則脫了鞋子,光著白嫩嫩的小腳丫直接踩了上來。
起!
陳極單手把人舉起來,小寶珠就在他的手中央。
這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但是陳極卻感覺很熟悉,似乎很早的時候,小寶珠就能在他的掌心玩耍了。
唐代詩人徐凝有《漢宮曲》:
“水色簫前流玉霜,趙家飛燕侍昭陽。掌中舞罷簫聲絕,三十六宮秋夜長。”
說的就是能在掌上跳舞的趙飛燕了,但是趙飛燕隻是古老的傳說,今人難得一見。
而小寶珠現在就站在陳極的手掌之上,自在飄搖似那弱柳扶風。
兩個人之間的默契好像是天生的一樣,小寶珠走到哪裡,陳極的手就到哪裡。
不需要言語溝通,不需要眼神交流。
一個在天上翩翩起舞,一個在地上定定如故。
直到汗水浸透了衣裳。
而陳極總算知道自己這一身蠻力是怎麼來的了,人說拳頭上能站人,胳膊上能跑馬。
陳極覺得自己沒有那麼誇張,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了。
“累了,臭臭的!”
“我們回去洗澡吧!”
小寶珠也不落地,就趴在陳極背上,陳極撿起來她的鞋子,不緊不慢的往回走。
不由得想起來以前的趣事。
那時候陳極媽媽還在,小寶珠還在上學,有時候她會帶著她的小寶一起去班裡。
每次打架了,是的,小孩子不懂事,經常說小寶傻,於是就會發生衝突。
打完了,就會被老師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