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搖搖頭道:“在我完全恢複前,沒有辦法,源殤與它生命相容,強行拔出等於把它的生命也一並抽走。”
“這小家夥的命未必能比源殤長,現在的我沒有辦法。”
聽完白凝的話,龜寶寶一陣失落,趴在靈魂空間裡委屈巴巴的樣子十分惹人憐。
“那前輩能鎮壓多久?”
“情況不是我能鎮壓多久,而是它能挺多久。”白凝指著龜寶寶道:
“源殤屬於道的範疇,吞噬其它東西屬於一種本能,這小龜裡麵有一股同族血脈的特殊靈力在幫它抵抗,當這股力量徹底被吞噬時,它的生命也將徹底走到儘頭,如果不是這股力量,這小烏龜早就死去了。”
“不行,它不能死。”陸星河急了,龜寶寶死等於他也得陪葬。
“前輩這裡有什麼靈氣特彆濃鬱的地方嗎?”
“有,這個空間本就是用一整塊靈石構建的,壓壓縮裡麵的靈氣還是很龐大的。”
“麻煩前輩幫忙。”陸星河懇求道。
“理由。”
“前輩應該看出我與龜寶寶有契約,龜寶寶死了等於我死,我死了就沒人替你尋找其他身體部位了。”
“我可以等下一個。”
“天星路靈氣暴躁,外麵的其他勢力肯定也知道了,那前輩以為他們會放過您這種價值連城的人嗎?”
“他們抓不到我。”白凝自信道。
“那虛呢?”
“什麼意思?”
“前輩已經一千多年沒有出去過吧?”
“那又如何?”
“虛找你應該也有一千多年了,你身上肯定有他迫切需要的東西吧。”
“繼續。”
“而這一千多年,前輩隻能躲藏,而虛卻是能自由活動,在這期間虛不可能不留後手,前輩認為您出去後能完全躲過虛的後手嗎?”
“有道理,但就憑你嗎?”
“前輩,你知道現在的境界劃分嗎?”
“什麼意思?”
“嬰變到合道。”
“一千年前也是如此。”
“中間還有個虛境。”
“那又……嗯?什麼虛境。”白凝錯愕道。
呼,看來賭對了,陸星河鬆了口氣道:“某位前輩說過,現在境界從嬰變到合道期中間多了個虛境,很特殊,特殊到無法形容。”
“我們不凡大膽猜測,如果這個虛境是虛故意搗鼓出來的,那麼它為何如此大費周章布下這麼個局,如果不是它布下的,那麼千百年來為什麼是您之後出現了這麼個特殊的境界?”
“而嬰變到合道期中間哪怕是多劃分一個特殊境界,為什麼偏偏叫虛境,而不是什麼人境,道境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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